下一秒,男人玉质扇骨的手就勾起女人的鞋后跟,直接徒手将她的鞋子拽掉。瞬间响起靴子落地的啪嗒声,细腰被桎梏,手撩开自己的卷发,杏眼湿漉漉的看向抱着她的宋泊礼。
男人西装早已在前台订房的时候脱掉挽在臂弯上,刚才开门的时候那身昂贵的西服就被他丢在地上,此刻她目光所及之处,是白色衬衫下劲瘦的肌肉,是专属他的力量。
劲瘦有力的肌肉力量还有个她能感受到的强大都令沈蔷有些害怕,她的指尖都在颤抖,垂眸呼吸放慢咽咽口水,却尝到自己的唇齿间有酒香,也有亲吻宋泊礼时他残留的烟草薄荷香。
“怕了?”
宋泊礼哑声问,却没有给她反悔的机会。
有力的双手抱着她踩上了复古的旋转楼梯,木制地板随着他抬脚上楼梯的动作,发出沉闷的声音。她双手勾住他的脖颈,心随他走楼梯而上下起伏,小鹿乱撞。
漆黑瞳孔里倒映出他紧绷的下颚线。
他踩上第三层台阶时,恰好遇见转弯,踩楼梯的动作幅度有点大,令沈蔷直皱眉头。她瞬间羞怯不敢再去看他,为了能让自己持续现在这种不顾一切的想法,她甚至开始自催眠。
半醉半醒间,她算到了第十二层台阶,每一层都代表她距离二楼的位置更近。想到等会儿即将发生的事情,沈蔷干脆闭上眼,最后一节台阶他故意逗她。踩得很大声,咚的一下幅度大。沈蔷瞳孔一颤却不是被吓到,惊颤到睁开眼,恰好撞上他深邃的眼眸。
下一秒,她被他安置妥当,背靠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她得到一处安稳,她的手紧紧攥住白色床单。
宋泊礼不动声色从她手上收回视线。温热的大手轻轻撩开她的碎发,哑声道:“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沈蔷知道,她当然知道。
她就像是迷失在森林的鹿,她不知道今天这样是对是错,却也还是甘愿沉沦。
她之所以面色紧张,是因为她对这些事情已经一年多的时间没有接触过,但直到今天,她才知道原来她平时平平淡淡,也有不可告人念想。她贪婪也想汲取他更多力量。
宋泊礼感觉自己的理智濒临崩溃的边缘。
她难得主动,他却很害怕她是醉酒后的冲动,怕醒来后她会哭泣会后悔,所以他再三询问她是否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可就在他问出最后这一遍时,她那双眼湿漉漉的,好像是他故意为难她。
他心软,冲动、感性、理性、克制,喉结咽动、企图咬牙泄气放手的时候。她却再次伸出手,勾住他的脖颈。
深邃的眸光下,巴掌大的小脸精致秀气,卷发懒懒散散洒在肩上,她靠在耳边红唇轻启,“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我想。”
这是她最大胆,最放肆的一次。
尽管说出口时,脸上早已绯红一片,却也还是把心里话告诉他,让他安心:“我没醉。”
她说完这句话,就立刻感受到了宋泊礼的努力克制的放肆。酒店内响起大衣裂开的声音。
沈蔷挣着眼看着天花板,暖黄温馨的灯。
瞳孔随着天花板上的灯光倒影在震颤,发丝压的很疼,她眼眸里像是有雾气,她听见宋泊礼一声一声喊她妹妹仔,偶尔听见他喊她bb仔。耳垂白皙变粉嫩,室内的温度骤然升起。啤酒的后劲彻底上来,血液在沸腾,她变得很热情。
宋泊礼深邃的眼眸里,她发丝波动如音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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