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村新八小声开口:“那不就是普通的祭拜吗,大概是纪念你的吧。。。。。。”
“喂。你说的那个东西,放置的地方在哪?”五条悟突然出声再次询问道,“旅馆的中庭有这样一个供台,是那里么?”
庚夕子:“是的,哎,你们已经去看过了吗?”
“。。。。。。如果是这样,那就有些奇怪了。”夏油杰微微皱起眉头,“那个地方刻有名字的牌匾是背对我们的,而它的朝向,祭拜的东西也和你无关。”
“。。。。。。和我无关?”
“那东西是某位咒术师的象征物。”夏油杰委婉的这么解释着,“象征‘天元’。”
“啊。有所耳闻。”提到这两个字,安室透似乎也有所反应,“我记得有这么一个组织信仰‘天元’,对外宣称也是如此。为此还收集了相当多的普通市民为教众。是盘星教吧?”
“。。。。。。正是因为盘星教里非术师的比重太多了,咒术师们都没有办法出面来正式管理。”五条悟真心实意朝天花板翻了个白眼,“老子觉得他们都磨磨唧唧的,直接全杀了不是更好。”
“没有意义,悟。”夏油杰摇摇头,“主要的决策都不可能完全是他们决定的。只是一群完全没有意识到现状被牵着鼻子跑的糊涂人而已。现在的问题是,盘星教确实是在这里有影响。也许明天去村庄会问到更多。”
一直安静听着他们谈话的沢田纲吉小心地问了出来:“那个。。。。。。夏油前辈,你们明天要去附近的村子吗?”
“是的。不过我们不是去玩的。”夏油杰好心补了一句,“所以明天大概就会和你们说再见吧。”
“那可说不准。”金克丝接过了他笃定地话语,她笑着否定,“有趣的事情永远都少不了我——我们也得去村庄玩不是吗?”
她说着看向沢田纲吉,看得他满头黑线。
——这种时候沢田纲吉能够清楚地感受到她的强硬。
金克丝:“出于个人,我得参与你们的调查。哦,换个说法,你们会需要我的帮助!不然——”
“会被人打得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噢。”
“瞧不起谁啊,炸弹妹。”五条悟身子往前探了探,苍蓝色的眼睛带着些不快盯着她,“话说得也太满了,你知道我们要去干嘛吗就掺和。”
“噢,我知道,我当然知道。你们要去找和洋馆一样的咒具,不是吗?‘伐铢罗’。那东西和盘星教还有诅咒师有关系吧?高专的任务?”金克丝对答如流,在看到对方惊诧的眼神时,她愉快地眯起了那双妖异又闪着奇怪光芒的眼睛。
“别忘了,我可是拿着剧本的人。”她吹了个口哨,将腿翘在了桌面上,“会碰到谁,我都知道,你们出来做任务,盘星教就不会知道吗?他们当然也会找人过来,目的和你们是一样的。”
夏油杰面色变得凝重起来:“按照你的说法,你已经知道会来的人是谁了吧。”
“我知道。但暂时不想告诉你们。”金克丝双手一摊,“全盘托出乐趣会直线下降的,我比较喜欢看更意料之外的反应!但是有一点,我可以帮你们更快找到那个什么咒具。”
“禅院家的那个小鬼。。。。。是不是说过他老爹在外面工作?”五条悟的脑袋瓜相当机灵,一下就联想到了伏黑惠,百无聊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亮光来,“该不会是禅院家那个名声很大的天与咒赋吧?嘿,这就好玩了。”
“等一下。”庚夕子突然打断了他们的谈话,她看起来相当不解,有些拘束地握着手,“那个,你们说的这些都是什么?还有外面的村庄。。。。。。什么的?外面是有村庄的吗?除了村庄之外,还有什么吗?”
她的问话再次让周围人短暂的沉寂。
安室透:“莫非,你从未从这里出去过?”
少女低下头,“我也想出去,但是我没有办法从这里出去。我的活动范围只能在这里。”
夏油杰:“和地缚灵很像。应该是被土地限制了。”
“地缚灵?那是什么?可以吃吗阿鲁?”听到感兴趣的东西从火炉边跑过来的神乐好奇地询问。
“原本是咒灵的一种。”夏油犹豫了片刻还是解答了,“产生之前就被规定在了某个地方无法移动,只能永远存续在一个地方。有点像是与土地有契约关系。”
“如果你是人类,说不定生前就是死在这个地方了。”五条悟简单概括了一下,他指了指脚下,一副吓唬人的神情,“搞不好,地下有可能就埋着你的尸骨。”
似乎是被他的言论给吓到,庚夕子不由得往金克丝旁边靠了靠,还不自觉打了个冷颤。
“嘿,你自己就是幽灵,还怕个什么劲儿!”金克丝拍了拍她的脑袋,轻轻推开了她,“比起害怕,你倒不如起来给他一拳呢。”
“但是,问题在于,为什么在她的牌位前要供奉‘天元’?”夏油杰一副没怎么想通的样子,“退一步说,就算她可能是被人谋杀在这里,想要告慰死者也不应该供奉这个。两者之间完全没有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