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行。
徐青桃发现,自己每次都以为看到陈时屿的下限了,但她现在才发现,这人根本就没有下限。
到底是怎么样才能用这么一本正经的表情说出这种离谱的话?!
都不用再暗示什么,徐青桃已经觉得自己脸上的温度可以烫的煮个鸡蛋。
半晌,她才开口,仿佛是憋出来的一句话:“你变态!”
“嗯。”陈时屿见招拆招:“你不也偏心?”
意思是崽崽有的他怎么没有?
他还是不是小桃老师最爱的男人了?
明明白白写在脸上。
让徐青桃:“。”
后来的事实证明,她对陈时屿的要求一向很难拒绝。
不仅心软还没意志力,被哄了两句就晕头转向的随便他胡闹了。
不过话也说回来。
在这事儿上徐青桃真觉得自己一点儿都没吃亏,光是看陈时屿那张脸就回本了。
禁欲了这么久,这一闹,直接闹到了快天明。
青山湖公馆的雪一夜未停,那盏昏暗的小夜灯也一直没有熄灭。
第二天一早起来,想起昨晚的疯狂,徐青桃还心有余悸。
双层遮光的窗帘拉得很紧,密不透光,房间里还萦绕着一股甜腻的香气,让徐青桃耳根一红。
自从当麻麻之后,她为了树立自己在崽崽面前的家长威严,已经很久没有跟陈时屿撒娇。
今早破例,浑身酸软的实在起不来,陈时屿起床的时候她就跟考拉似的挂在老公身上,死都不肯自己下地走两步。
嘴巴里还嘟嘟囔囔,没什么怨气的骂骂咧咧:“都怪你我现在才起不来,所以你抱我去洗脸刷牙是应该的,这是对你残酷的惩罚?”
陈时屿臂力惊人,抱她走路都不带晃的,哂笑了一声:“惩罚?”
徐青桃睡得迷迷糊糊感觉有点儿没醒。
但还是下意识的想了一想:难道我说惩罚这两个字有点过分了吗?
陈时屿已经把她直接抱在大理石质地的洗手台上,望进她的眼里,然后掐了把小桃老师的脸,开口:“下次有这种好事记得多找老公,懂?”
……
哦!
真的是没办法。
一大早就被该死的时小屿哄的心花怒放jpg
腻腻歪歪让陈时屿替她洗完脸,并且手把手教他给自己按步骤抹了各种各样的护肤产品之后。
徐青桃才彻底从睡眠中清醒,记得自己已经是一个崽崽的妈咪了,于是端庄的走到了客厅。
他们俩今天起晚了,早就有月嫂负责崽崽的起居。
枝枝比其他的崽崽乖很多,月嫂看她漂亮可爱,爱得不行。
徐青桃一下来就直夸,说枝枝很懂事,不哭不闹的,成熟又稳重。
她当月嫂这么多年,就没见过比枝枝更聪明的崽崽。
还知道喊她阿姨。
崽崽喊爸爸是“哒哒”。
喊妈妈是“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