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溪嫣然一笑道,林箐箐抬头,看着江溪坚定的眼神,莞尔。
“也罢,反正我养得起你,等什么时候相公想起以前的事了,再做其他打算!”
林箐箐拍了拍胸膛,自信道。
话一说完,就见江溪一直盯着她看。
看的林箐箐有些不好意思。
呃,好像这个不傻的江溪盯着她看时好像有些怪怪地。
特别是这双眼漆黑又摄人心魂,与先前的江溪大为不同。
“阿溪才不要想起以前的事,阿溪要跟娘子一起!让娘子养一辈子!”
江溪浅笑,一句话让林箐箐红了脸,小鹿乱撞。
“你的伤口,可还疼?”
林箐箐抬头,询问。
江溪愣住,他方才不过是想故意逗她一下,没想她却当真了。
“娘子方才呼呼一下,把疼痛都吹跑了。”
江溪莞尔,回答。
听得江溪复述,林箐箐突然觉自己方才很幼稚。
月朦胧,云密布,越到晚上越是寒冷。
吃饱喝足了的人纷纷离席子,只留下几个酒鬼还吃着喝着,其他人收拾着桌子,直到大半夜才收拾完毕,而谁也没注意到早就离席的村长一行人。
村长家中,烛火亮着。
李叔与李婶子两人指着对方互相骂了半个时辰,如狗咬狗般,原本想给他们评理的村长也听得头疼,最后让他们回家吵去。
李叔李婶两人就是出了村长家中也还吵着,两人翻着以前的旧账,但两人却心有灵犀便吵便往家里去。
他们两这一吵,苦的丢脸的还是自己的儿子与儿媳妇们,那两人看着自家爹娘吵,都不敢插嘴。
至于牛有才,这是溪水村的大名人,若他风评不好,会影响他人对溪水村的印象,于是村长做了个决定。
让在场的人替牛有才隐瞒此事,不得提半句,又给他们塞了几个钱当封口费。
牛有才心里冤枉,有苦说不出。
他与李婶子本就是清白的,村长这一举动反挫实他与李婶子有染一样。
“村长,我跟李婶那是比白纸还白,你要相信我啊。”
牛有才舔着说的干燥的唇道,说的连眼泪都要流下来了。
这句话他重复了又重复,他们是真清白的,为何就没人相信呢?
村长哎了声:“你与李婶清白,那你为何会出现在林箐箐家中?”
“李婶子是想偷字据,你想偷什么?”
村长反问。
“我是想偷人。”
牛有才嘴快说出来,说完又捂着嘴,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不是,村长我说错了,我是想找箐箐叙叙旧呢!”
牛有才又改口道,然但凡不是个傻子都能听出这话是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