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冲哼哧哼哧,他现在真的只感觉日日受苦,赵尘是真的毫不留情,给他们安排干最重的活,一天干到晚,这还不算,到了晚上的时候,还强制要求他们去学堂学习。
每到晚上躺在那硬得发慌的木床上,长孙冲总有一种泪流满面的冲动,可偏偏,赵尘还告诉过他们,没有在深夜里痛哭过的人,不足以谈人生,这都是一种磨练啊。
每当这个时候,长孙冲就只能一边心里骂、一边恶狠狠地锄地。
房遗爱几人也好不到哪里去,这几天的农活下来,已经是腰酸背痛。
程处默和程处弼两兄弟还算好一些,毕竟是程咬金的儿子,走的也是武将路线,但也着实累得不轻。
唐俊一行人,看向长孙冲他们,则是眼光带着敬佩。
原来,在我拜赵先生为师之前,竟然比我有人还有眼光,竟然先行拜入师门。
可敬可佩的道之追求者。
在左侧更远处,则可以看到林立着一片低矮的作坊,但作坊外的道路格外宽阔,还能看到络绎不绝的马车。
没有多久,唐俊一群人,登记完毕,领着被褥,终于来到了木屋前方。
低矮的木屋,简单挖了一个窗户,不过几平方米大小,后面能摆上一张床,然后能摆上一张桌子,再加上一个小小的灶台和一点点空地,整个房间就没有多余的地方了。
很小的房间。
唐俊周围一群士子,热情的心,有的不由凉了一半。
追寻所谓的哲学,竟然如此艰苦?
一旁跟来的孙鲂说道:“诸位,这三年的试用期内,如果有任何人想要退出,可以随时退出,我们这边还会根据你的工作时长,给予一定的辞退补助。”
唐俊大迈步走进去:“不用了,此地甚好。”
其余士子,也是按照木屋门前那刻着的编号,对应自己拿到的木牌,找到了自己的小屋。
孙鲂又是交代说道:“做饭的话,因为你们工龄不够,贡献度也不够,不能在食堂吃饭,所以需要自己做,每周会下发一定的口粮,其余的你们也可以在其余邻居那里借一些。”
说完之后,孙鲂便是走了。
唐俊放好自己的东西之后,也是开始在这木屋附近观察起来。
每个木屋旁边,算是有一个小型的空间,作为厕所和浴室,条件很艰苦。
唐俊又是往其余木屋看了一遍,因为是白天,其余人已经出去工作了,并没什么人,不过,有一个木屋,赫然是有一个老太太,坐在门口。
唐俊走了过去,便是开始和老太太攀谈起来。
他想要了解这些百姓。
聊了好一会,老太太从一开始的拘谨,这才逐渐放开。
“赵先生,赵先生是个好人呢,不仅给了我们土地,还给了我们粮食,比我们在家乡过得还好,等到时候地里有收成了,明年就能过一个饱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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