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更迟了,最近忙于工作,更新可能会不定时。顺道求下票票。*
沈丘田听了照天的话,心下暗赞少年英才,他想了想,说道:“照天,你这主意极好,但也存在一个问题。果脯都是各家做的,他们爱卖给谁就卖给谁,也不定就会买池老爷的帐。若是村里有其他人家也想上这一条船的话,不是会翻般么?咋还能做出咱青山岭村的商号来?”
照天点点头,村长说得极是。
“我瞧这样吧,果脯是你家做出来的,咱也不能让你家吃亏不是。这大东家他每年得拿出一成红利给你家。咱也给村里定个规矩:每户家里做的果脯只能卖与大东家。”
照天将村长的话原封不动的说给家里人听。
照人有另外一番主意:“大哥,这样的话以后还是会有很多争议的,我倒是有个主意。”
“咱各家做各家的,难保口味不会有差别,咱不如商议让每户人家家里的鲜李子都卖给大东家,由大东家组织建一个果脯作坊,然后雇佣村里的人工来生产果脯。工钱、建作坊和烘烤房的费用、佐料费用、李子的成本费用等都由大东家出,做出来的果脯由大东家以村里的名义卖出,但卖出果脯的收益除去所有的成本费用后,得拿三成出来分给村里。这样所有的工序都清楚明白,既能保证村里人的利益,又能保护大东家的权益,减少争议。”
“要大东家拿出三成的收益分给村里,大东家会同意么?”照天问。
照人笑了笑,“大哥,咱是以村里的名义建立商号,如果不考虑村里人的利益还叫啥村里的商号?这果脯是咱家最先做出来的,咱自个做东家不是更好,干啥要公布出去让别人挣这份丰厚的利益呢?咱能让出这份利益来,就是为了村里每户人家都能受益。”
沈丘田一听,抚掌称好。他拍拍照天的肩膀,大笑着夸道:“果然是少年英才,比你爹和你三伯有出息啊,咱沈家有你们这样有头脑的人才,定能光宗耀祖。”
看着沈氏一族慢慢没落散乱,甚至出现窝里反的现象,他心里就无比沉重。如今族里出了四个少年英才,他是格外欣慰,以后在四个娃儿的带领上,相信沈氏一族定能在青山岭村亘古长青。
一个是族长的孙子,一个是四房长的娃子,其中两个便是沈照天兄弟,族里的其他娃儿不是平庸碌碌好逸恶劳,就是脂头粉面为非作歹不干正经事。
想到这一点,沈丘田突然意识到人才的重要性。
眼看着树上的李子就快变红变软,照人觉得这做果脯的事不宜再推迟了,再推迟的话,熟透的李子就不能做果脯了,果脯作坊的事情一时也急不来的。
她教会她娘和两个婆子,然后再由她们教会村里人如何做果脯。一些女娃子兴起,也来到山上的家跟她学。
照地去上学了,照天见家里全是一干女娃子,借故跟两个护院到林子里去了。
因为这果脯的出现,照天立时成了村里女娃子们常谈论的话题,都觉得他确实能干出息,挑媳妇眼界高也情有可缘。还有不少女娃子对他芳心暗许,而照天却浑然不知,对于女娃子的示好仍然远远的避着。
“照人,你大哥在家也是那么‘沉闷’么?”沉闷,不解风情也。余莞手里拿着一颗生李子把玩着,似真似假的玩笑道。
她从来没见过这般不开窍的男娃子,她屡次主动示好,他都不为所动,她很受打击。以她的人品脾性,大把的男娃子上门求亲,而他却从来没有将她放在眼里,这叫她……叫她情何以堪?这事要是说出去,她还不被人家笑话死。
照人抿嘴笑了起来,看来她大哥的木讷性子得罪这些怀春少女了,“这要咋说哩?相熟的人他话就很多,不相熟的人他话就比较少哩。”这叫内债,不是沉闷。
一干娃听后瞪大眼睛,他不理会她们,原来是跟她们不相熟啊。
余莞将照人拉到一边,悄声道:“照人,我好中意你哥哩,你瞧你能不能帮帮我?”
照人讶异她的直接,她还没见过哪个女娃子像她这般直白坦率的,就玉眉也是藏了好几年才向她哥表白的,这娃子才见过她哥几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