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骜不驯匈奴马果然名不虚传,前蹄连蹬四五次,仰起高傲马头嘶叫连连,秦寿好几次险些被揭下马,发飙的匈奴马把家仆和程赋吓得乱作一团,试图平息桀骜不驯的匈奴马。
“大哥,这匹马爹爹一直没驯服,咱们是不是太过分了?”
“过份啥?有仇不报非君子,你忘了他这些天夜里怎么整咱们的?走吧,娘肯定回去睡觉了,咱们也出去玩!”
程赋慌慌张张骑马追赶绝尘离去秦寿,躲在马厮里的程处嗣解气不已,而程处默很是不安是不是有些过分,程处嗣猛敲程处默一击爆粟,恨铁不成钢斥骂他这些天遭受的罪。
秦寿这三天夜里折磨他们六兄弟,又得到越王邀请冬猎,程处嗣嫉恨在心里,调换程咬金好几年驯服不了的匈奴宝马,整治秦寿一番好好出大丑。
“啊~停下,快停下……”
“啊?!姑爷!”
“等等我,姑爷……”
无法摆脱骑在马背上的秦寿,桀骜不驯匈奴马箭矢似的狂野跑出去,秦寿狼狈十足惊呼连连,把守门家仆和程赋吓了一大跳,醒悟过来的程赋急匆匆骑上马,追赶跑得无隐无踪的秦寿。
长安城大街,天蒙蒙亮街道陆续摆起小摊,萧瑟纷飞雪花之中,商贩尽心部署自己商品,期盼新的一天有好的收获。
“小心啊~~~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啊!!天杀的,我的酒坛!!”
“罐,我的罐……”
“鸡,我的鸡……”
商贩摆上各自商品时,街道传来一把惊慌失措道歉,紧接着又是一阵竭斯底里怒骂声,未殃及的商贩们寻声望过去,一匹狂野的战马以一阵风狂扫速度,破坏力十足横冲直撞倒霉街道货摊。
开始秦寿好几次险些被甩下马,最后迫不得已开启协助系统,借助作弊的手环协助系统,才没有被桀骜不驯甩下马背,可那颠簸蛋碎感觉,不是正常人可以忍受得住的,秦寿好几次想要弃马,最终犟气上头死撑到底。
噼里乓啷……
狂野匈奴战马时而跳跃,时而四蹄蒙冲狂奔,鸡飞狗跳的商贩们东奔西逃或左串右跳,闪避无妄之灾的狂野匈奴战马肆虐。
桀骜不驯的匈奴战马无所顾忌,横冲直撞破坏力十足,卷起的菜叶与鸡毛一股脑扎在秦寿头上,疲于道歉和稳住摇摇欲坠身形的秦寿,眨眼睛变成印第安人似的,满脸胭脂水粉和鸡毛与菜叶渣……
朱雀街临近皇城主道,李恪在四名王府护卫保护下,骑着一匹温顺老马慢悠悠出现皇城河畔分岔街道,数十名早到王公贵族子女扎堆闲聊。
李漱和李治各自扎堆男女团,等待时间聊起女儿家小秘密,或大唆男人之间八卦,上百名护卫与家仆们忠心值守屹立一边,确保他们各自要保护的人安全。
“嗨~~”
李恪骑着一匹老马,还真白马王子气质十足,风、骚十足朝王公大臣子女打声招呼,引来一群怀春少女钦慕尖叫声,大抛媚眼羡煞一群小爷们贵族子弟。
如果可以,这些吃醋的贵族小爷们,还真想上去群殴痛扁李恪一顿,打扮那么闷、骚还要不要他们活了?
“咦?那是什么?”
也不知道谁惊呼一声,闻言好奇的贵族小爷们,目光看向李恪身后动静,不少人露出幸灾乐祸笑容,那横冲直撞黑影速度正朝李恪冲来。
“护……”
李恪身边的王府侍卫听到异常,转过头看向身后的时候,大吃一惊勒马惊呼一声护驾,驾字还没喊出声,横冲直撞的快马一跃而起,桀骜不驯跨过李恪的头部,惊呆了在场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