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夏又哭又笑,她哪里配当她的姐姐啊,都是姐姐保护妹妹,可每次都是她保护她。手术台上,她的血救了她一命,刚才,她又救了她一命,面对她的情深义重,她简直就无以为报。
“承欢,叫我怎么感谢你才好?”
“不用感谢。”景承欢笑,绝美的脸上蹦出一抹促狭,“你若实在要谢,不如以身相许如何?”
“砰。”一个爆栗子敲在她脑门上,她疼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回过头去凶狠地瞪着莫擎天,“你干嘛打我,好痛啊。”
“叫你乱说话,你是我老婆,还想当着我的面玩百合?”莫擎天同样凶狠的瞪着她,若不是知道她是说着玩的,他就要把叶初夏当成情敌了。
景承欢揉着脑袋,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来,“我真看不懂容君烈,有时候吧,觉得他心思很缜密,有时候又觉得他很白痴,他怎么会为了一个一无是处的女人放弃姐姐这么好的女人,真是想不通啊想不通。”
闻言,叶初夏脸上黯淡了几分,莫擎天见她哪壶不开提哪壶,当下又给了她一个爆栗子,她彻底发火了,“莫擎天,你再敲一下试试,感情我这是榆木脑袋不知道痛啊。”
韩非凡与叶初夏憋笑,莫擎天看老婆大人发火了,一边给她揉脑袋一边小心的赔不是,一副妻奴的狗腿样,看得韩非凡与叶初夏更是大乐。
真是一物降一物。
“其实也不难猜到容君烈反复无常的原因,丫头,你知道在你们离婚前,叶琳发生了什么事吗?”韩非凡决定把他知道的都告诉她,有些事情,需要置之死地而后生,比方他对她的感情,要让她真正正视到自己的存在,他必须让她跟过去告别。
叶初夏昨天醒来,看到韩非凡在身边时,也只是有些惊讶,然后又睡着了,等到刚才醒来,她急着看孩子,又因容君烈的到来而心神大乱,一直都没有心力却赶韩非凡走。
刚才他又帮了自己那么大一个忙,她就更不好开口了。此时听他说起,她才想起来她签离婚协议那晚容君烈很反常,他差点就在走廊的地板上强。暴了她,她以为只是因为自己爽约,所以容君烈才狼性大发要为叶琳出口气,难道还有别的事?
“什么事?”她对容君烈的态度已不复当初,所以问得极是冷静。
“叶琳被强。暴了。”
叶初夏震惊,景承欢兴奋,抚掌大笑:“呀,那个抢人丈夫的坏女人终于得到报应了呀,照我说就该弄几个粗鄙的男人将她狠狠轮。奸一回又一回,折腾得她死去活来,看她还敢不敢再抢别人的丈夫。”
莫擎天满头黑线,韩非凡向他投去一抹万分同情的目光,叶初夏还没从震惊中回过味来,良久才想起这其中的关联,“六姐被人强。暴了,谁的干的?”
“你!”
简单的一个字,令叶初夏再次愣住,景承欢跳脚了,“什么,你说是姐姐干的?这事若说是我干的还有几分可信性,就姐姐这种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的人,她能干得出来?”
“但是容君烈信了,并且深信不疑。”韩非凡知道,要让叶初夏真正死心,就必须让她死而后生,他的做法是很卑劣,可是要让她不再被容君烈伤害,唯一可行的就是让她知道容君烈对叶琳的情有多深。
“怪不得他是头笨猪,能被我愚弄于鼓掌之间。”景承欢总结,她与叶初夏认识不到一年的时间,都知道叶初夏绝对干不出这事,他却深信不疑。她真的很怀疑,像他这样一个不会用大脑的男人,他的公司为什么还没有垮掉。
还是她家擎天好,从来不会相信别的女人。
叶初夏眼底掠过一抹忧伤,原来那****突然对她施暴行,是为了替叶琳出口气,原来他真的从来没爱过她,也许那日在欢乐谷,在云霄飞车上,他一声又一声的深情呼唤,不过是在为他接下来将要进行的报复计划做铺垫。
当时她主动送上门的时候,他心里是不是在冷笑,瞧这个蠢女人,他勾一勾指头,她就能心甘情愿的在他身下婉转承欢。那时她还以为是心灵与身体的结合,可是这个时候,她才知道自己的行为有多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