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夏脸都绿了,她咬牙威胁:“我让你停车就停车,再废话我拉你车里。”
她话音刚落,就听容君烈“扑哧”笑出声,她顿时无地自容,羞得恨不得打个地洞躲起来。容君烈忍笑忍得肚子抽筋,这会儿释放出来,笑得捶胸顿足肚子疼,连握住方向盘的手都不稳起来。
她怎么能这么可爱?总是让他由衷的感到开心。
叶初夏羞愤极了,她这辈子就没这么丢人过。耳边是他放肆的笑声,她真想一头碰死或是晕过去算了。但是膀胱一阵阵刺痛,似乎再也憋不住,她也顾不得丢人了,大声叫道:“停车,快停车,我真的憋不住了。”
容君烈勉强忍住笑意,缓缓将车停靠在路边。叶初夏连忙推开车门下去,看到一望无际的麦田,她想死的心都有了,这让她怎么方便?
容君烈瞧她愣住,再看了一眼随风轻摇的麦苗,他又想笑了。叶初夏回头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心里暗自诅咒他:容君烈,再笑,我诅咒你下次在高速路上拉肚子……
容君烈看她急得团团转,不肯去小解,又倔强地不肯求他。他叹了口气,转身看了看有没有来车,才推开车门下车绕到她跟前。他脱下白色休闲针织衫围在她的腰上,防止她蹲下走光,然后指了指一旁长得稍微茂盛一点的麦地说:“去那边吧,我给你挡挡。”
叶初夏憋得矫情不下去,急忙跑过去寻了个隐蔽的地方疏通去了。
身后传来哗哗的水声,容君烈抄着手直视前方,嘴角微微翘起,眼底笑意盈然。
上了车,叶初夏别扭地缩在座椅上,不去理会旁边那道似有若无的目光,她窘得恨不得抓把沙子把自己埋了。
容君烈瞧她的样子,忍不住想笑,想了想,他觉得自己有义务也有责任安慰她,“其实夫妻之间偶尔分享一下彼此的私密之事,也是夫妻情趣,你真的不用太在意。”
叶初夏瞧他似笑非笑的脸,气又不打一处来,嚷嚷道:“谁在意了?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在意了,我告诉你,我还干过比这更丢人的事,我要通通都在意,我还活不活?”
分明是在耍性子,他瞧着怎么这么可爱?暴躁的女人伤不起,他从善如流:“好吧,是我在意,我在意我的第一次就这么不清不白的让你给毁了。”
叶初夏真的怒了,也不管他是不是在开车,扑过去就要掐他。容君烈眼疾手快,连忙按下右转向灯变道,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抵挡她的攻击。
这只小野猫撒起泼来真是让人无力招架,容君烈又要稳住车,又要提防她的攻击,显得很困难。好不容易将车停在路边,叶初夏已经骑在他身上勒住他的脖子,嘴里还大叫着:“让你嘲笑我,让你嘲笑我。”
容君烈被她勒得喘不过气来,他两手拉着她的手腕,其实稍微一用力,就能将她的手拉开。但是他不忍伤到她,如果撒撒泼她心情就会好些,他不介意配合她。
叶初夏骑在他身上一跳一跳的,面目穷凶极恶。可此时若有车经过,绝对不会想到她是在掐人,而是会以为车里正上演一场香艳戏。
容君烈喘不过气,仍笑着打趣她,“你要谋杀亲夫啊。”
叶初夏瞧他被自己勒得直翻白眼,理智慢慢回笼,连忙松了手。再看自己骑坐在他身上,吓得连滚带爬要爬回副驾驶座去,“对不起,对不起,我……”
叶初夏在容君烈面前一直都保持着高贵典雅的形象,其实她的本性并非如此,她与时下那些年轻女孩子一样爱疯爱闹,只是容君烈喜欢的就是叶琳那种风情万种的女人。
所以她在他面前总是刻意收敛起本性,成为他喜欢的那种女人。久而久之,她渐渐迷失自己。此刻本性流露,她吓得不轻。今天真是她的灾难日,丢脸的事一件比一件离奇,她本来还想留给他一个迷人的背影,让他悔不当初。可是看看,这都叫什么事儿?
叶初夏一激动,后背撞到方向盘,痛得她趴跌在容君烈身上,容君烈已经回过气来,被她这一压,又开始眼冒金星,他闭上眼睛,感觉灵敏了许多。她的小手在他胸口胡乱的撑着,下身在他身上胡乱扭动,她并非在挑逗他,可是他渐渐有了反应。
叶初夏还没发现他的异样,她越慌就越乱,试着让左腿先回到副驾驶座,但是刚伸了一半,她就发现自己的裙子在扭动中已经卷到大腿根处,她连忙伸手向下拉,上身顿时没了支撑,她重重摔在容君烈身上,右腿刮过他下身突起的地方,容君烈闷哼一声,全身似过电般抽搐了一下。
深蓝色牛仔裤渐渐被撑成一个伞状,他的眸色渐渐幽暗,他一手扣住她的腰,呼吸粗重地在她耳边说:“小九,是你先玩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