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囝囝发烧,折腾了一宿,刚才好不容易把烧退了,老公,其实容君烈对囝囝真的很好,昨晚她高烧一直不退,他急得脸都白了,好几次都想将她送去医院。”莫相离感叹道,对于别人来说,他或许算不得好男人,但是对叶初夏,那是实实在在的好。
景柏然心情几起几落,最后却是将她拥紧了,“睡吧。”
莫相离是真的困了,没一会儿就睡着了,而拥着她的男人,却了无睡意。他睁着眼睛,看着窗外晨光乍起,心里想着,也许将囝囝交给容君烈,是个不错的决定。
第二天起来,叶初夏只觉得全身酸痛,根本不记得昨晚自己发烧了,容君烈给她量了体温,见她脸色恢复正常的红润,才微微松了口气。
“以后再不许去外面玩那么久了,昨晚吓死我了。”想起昨晚的情况,他的脸色就直发白,她的体温每隔半小时就上升一点,怎么也降不下来,他差点就抱着她去医院了,还好降下来了。只是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格外后怕。
叶初夏见自己真吓着了他,软软地贴在他怀里,一个劲的说抱歉,容君烈抱着她,“你现在是两个人的身子,要格外注意保暖,妈说千万不能生病,否则坐月子时有你好受的。”
他的语气凶巴巴的,叶初夏听着却格外舒心,她窝在他怀里,笑得格外幸福美满。
………………
过完年,容君烈又开始忙碌起来,可是不管怎么忙,他下班时间都会准时回家。叶初夏的产期越来越近,她的身子越来越笨重,行走也越来越不方便。
容岩的腿伤愈合得极慢,人老了,身体的各项肌能大不如前。白有凤不计前嫌地去照顾他,两人的感情仿佛又回到了从前,叶初夏看着,为两人感到高兴。
景辰熙的婚事也紧锣密鼓地进行着,莫相离将Y市十大家族的里适婚的女人一字排开任他挑,最终,他选择了城北梁家的小女儿梁念初。
见过梁念初之后,叶初夏对这个女孩子的印象极深,她看似是个乖乖女,可是眼底时常会有着狡黠之光,或许这样的女孩子,最终能够赢得景辰熙的芳心。
晚上回去的时候,叶初夏跟容君烈说起她,赞美道:“梁念初很漂亮,尤其那双眼睛像会说话一样,辰熙的眼光真好。”
念初?容君烈不动声色的想着,景辰熙的心思他岂会不明白,只可惜他们的血缘关系是铁板钉钉的事实,否则有这样一个强大的情敌,他还真的时刻防备着。“他真可怜!”
叶初夏没有听懂,容君烈也不再解释,搂着她睡了。半夜时,她饿得发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容君烈被她吵醒了,问她怎么了,她爬起来,说饿了。
容君烈连忙披衣服下床去给她做吃的,她睡不着,也披了一件衣服跟着去了客厅,看见容君烈在厨房里忙碌着,她心里暖暖的。容君烈一回头,就撞进她笑意深深地眼眸,问她:“你傻笑什么?”
叶初夏偏头想了想,调皮道:“我在想自己找了一个好老公。”
容君烈闻言呼吸一滞,他冲她招了招手,她屁颠屁颠地跑过去,他勾着她的脖子一阵亲吻,叶初夏被他吻得气喘吁吁,不胜娇羞地捶他,“哎呀,你真坏!”
容君烈被她娇滴滴的模样招得小腹一热,将她抵在墙上缠吻了许久,直到锅里传来糊味,他才松开她,急忙去关火。叶初夏看着他手忙脚乱的样子,痴痴地笑。
容君烈本是给她做意大利面,这会儿面糊了,只好重做。
好容易折腾完,已经凌晨四点了,叶初夏吃完饭,等着容君烈洗完碗的功夫,又睡着了,容君烈洗完碗出来,就看见她躺在沙发上,睡得正熟,他忍不住轻斥:“也不知道回房睡,着凉了怎么办?”
预产期越来越近,容君烈已经全面大休,等着她的产期的到来。因为有了生小鱼儿的恐怖经历,越是到后面,容君烈越是紧张。反观叶初夏,倒是淡定得很。
准爸爸手忙脚乱地准备生产用品与小孩子的衣服,叶初夏有了经验,不慌不忙地指挥。预产期的前一周,容君烈陪叶初夏去医院检查,医生说很健康,可以考虑顺产,容君烈才悄悄地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