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陈铁柱也是没有很在意这些人的刁难,在阮秋石还没开口前就像郑县长说道。
“不知让我夫人为郑夫人把脉可否。”陈铁柱将何秀莲向前拉来。
听见陈铁柱这么说,何秀莲却是慌张的很。
“铁柱,我,我还没有学会……”
还没等何秀莲说完,陈铁柱便拉了拉何秀莲的袖子,阻止着她说话。
“郑县长,您还是多看看眼前这个人啊,竟然要用这根本没有学过的,根本就不会的来为郑夫人把脉,这不是把您当傻子?”
“是啊,这种人要是能够治疗好郑夫人,那我们这些人可都是白活这么多年了。”
“是啊,郑县长可不要轻信这种小人之言啊。”
听到这些人又开始为难着自己,陈铁柱便向着他们问道。”
“难道你们这群废物,都已经半个多月了你们是已经早到能够治疗郑夫人的办法了?”陈铁柱也是对他们的刁难表示着不屑了。
“怎么,连郑夫人得了什么病都看不出来,你们还有脸在这对我的话质疑?”
这些人也是听见陈铁柱的话,便很是气愤。
“你要是能够治疗好郑夫人,我就把我这名字倒着写,从这郑县长的府上倒着走回去。”
看见他对着陈铁柱用着这不屑的语气骂着。
“好啊,那这可是你说的,请郑县长让我们开开眼,看看名字如何倒着写,人如何倒着走。“
陈铁柱便向郑县长说道。
“好,那你们就随我前来吧。”
在郑县长说完后,所有人都跟着郑县长来到了他的房间中。
这张床用着一张红色的床帘围着,丝毫看不见里面的病人。
“开始吧,陈神医。”
郑县长便向陈铁柱说着。
而陈铁柱便看着这郑县长后面那些人,表露出困难之色。
郑县长便明白了陈铁柱的意思,叫他们离去,并且包括了阮秋石。
出去后,这些人都像阮秋石问着:“不知你从哪认识的这个狂妄自大的小子?”
而这些人阮秋石并不想理他们,因为他们也对阮秋石没什么好的态度。
“是啊,真不知道这小子哪来的自信,敢说出这种话来,这郑夫人得了什么怪病,我们可是一同治疗了半个月都没有任何办法。”
在这时陈铁柱与郑县长不在,他们说话也不遮掩什么。
但是阮秋石却是不惯着他们直接向他们说道:“既然你们这么无能,那为什么还要质疑别人呢?”
听见阮秋石这么说,这些人也是脸色非常气愤。
“阮小子,你可不要太狂了,就算你父亲在这也要给我们几分薄面!”
“是啊,我父亲今天要是在这,便是能看看你到底是要怎么倒着走回去啊!”阮秋石也是不客气的向他们说着。
“怎么,你该不会觉得那小子真能治好郑夫人?”
听着这话,阮秋石却没在说什么,但是他就是对陈铁柱有着很大的自信。
……
“陈铁柱,那你现在可以开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