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经桁开会的时候,陈雨硝拿着坐垫盘腿坐在他腿边,用笔在他手上画小王八,画满了之后又拿了一小瓶红色的指甲油,要给他涂指甲。
林经桁,“……”
在她要涂上来的瞬间,林经桁及时发现,迅速将手收回来揣进怀里,“不是,你哪来的这玩意儿?!”
你不是从来不做指甲的吗?!
“之前网购指甲刀送的。”陈雨硝仰脸道,“我正愁没地方用呢。”
“不给。”林经桁把两只手都揣在怀里,“我开会呢,你自己出去玩。”
网络另一端的员工们,“……”
陈雨硝把指甲油放回去,“那我要出门去玩。”
“你想去哪儿玩?”
陈雨硝沉默了,她也不知道去哪里玩。
两秒后,她转身,“我学习去了。”
林经桁开完会来到她的房间,见她真在全神贯注地学习,他的iPad现在成了她的学习工具。
他走过去把她的耳机摘下来,“干嘛不开心?”
从中午开始就暗戳戳地使小性子,很明显在跟他赌气。
“……我现在的衣食住行全是你给的。”陈雨硝抿了抿嘴角,“你把我关在家里,把我当废物一样养着,谁会开心?”
她不能接受自己像个菟丝子一样依着他活着,她想要做棵树,自己汲取养分长到可以和他匹配的高度。
“没有把你关在家里。”林经桁解释,“不是说了么,让你把身体养好再去上班,我不会让你放弃你的理想。”
陈雨硝反驳,“我的身体已经没有问题了。”
“行吧。”林经桁妥协,“明天带你去看中医,他说你身体没有问题就让你去上班。”
陈雨硝瞪大了眼睛,“……你说干嘛?”
看中医??
快要吃晚饭的时候,林经桁接了个电话,是傅沉西的夜总会里出了事,顾危楼和几个高干子弟把一个小网红玩进了医院。
林经桁让陈雨硝好好吃饭,就去警局处理这件事了。
他半夜十二点多才回来,洗完澡把陈雨硝从她的房间里抱到主卧,放到床的一侧,自己躺到另一侧,关了灯准备睡觉。
陈雨硝安静躺了五分钟,坐了起来,质疑道,“林经桁,你是不是在外面碰女人了?”
“没有,我搁警局里我碰什么女人?”林经桁开了灯,也坐了起来,“吃饭也是跟傅沉西吃的,没有女人,不是给你拍照了吗?”
“那不也是在会所里吃的吗?服务员不是女的?”
林经桁气笑了,“你有毛病?”
“你不回答我,你心虚!”
陈雨硝拿枕头砸他,“狗男人,负心汉!”
“我都没注意上菜的是男是女。”林经桁摁住她,“你别瞎想。”
“那你为什么都不搂着我睡了?!”陈雨硝重重推了他一把,控诉道,“在医院你也不陪我睡病床,昨天也不跟我一起睡!你再搁这画条线得了,咱俩当牛郎织女!”
刚做过就不搂着她睡了,甚至都不主动亲她了,还有比这更严重的问题么?!
“就为这?”林经桁挑高了声调,“那病床睡两个人我怕挤到你,昨晚我处理完工作都凌晨两点了,我怕吵到你。”
陈雨硝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话,“那今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