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大哥压回来,是汗流浃背也触手可及的,他就赶紧搂住了,用尽全身的力气,“别人,别人听见了……”
时湛阳对这房子的隔音效果还是很有信心的,更何况这层现在应该只有他们两个,“这是你家,放松,想叫就叫。”
“呀,”邱十里听话地放松了一点,就不经意叫出了声,“哥,哥哥……”
“哥哥最喜欢你。”时湛阳接住他的话说,又满意地笑了,比荧幕里的大明星还要生动好看,却又这么笑着,狠狠地攥了邱十里的性`器一把,它方才随着两人的韵律甩动,现在却被密密实实地握在一只手里,快速地撸动。
他这么撸着,不但把邱十里的叫给撸了出来,听见那副清澈嗓子像忽然被泡了酒,醉迷迷地带了颤音,他自己身上也窜起更大的一股邪火,发着狠往里顶,哪还管什么敏感点,反正他胀得这么硬,动一下就能实实在在地碾上,就这么用力抽`插着,每次都到头,还快得跟打桩似的,他用空余的手捉住邱十里的,和他十指相扣。
邱十里眼圈都红了,眼泪被逼了出来,眼尾,眉头,都是茫然的神情,仿佛不敢相信身体里的感觉,“哥,哥……好深,唔,好大……太快……太满了!”他的叫声被撞得时大时小,时高时低,飘飘荡荡的,惹人疼得不行。
“忍着。”时湛阳的小背头已经散乱下来,只说了这么一句。
说罢便低下头,不由分说地把邱十里亲了个透,含着他嘴唇不放,侧耳听他隐隐的抽噎,还有下咽口水的咕嘟声,下面那张湿软的嘴也是一样,那么窄小,那么脆弱,瑟缩着把他接纳进去,往外一抽,又仿佛黏着他不让走,滋滋水声同样动人。
邱十里的确被操狠了,他已经不再疼痛,只是觉得自己快要散架,那种永远也不能被割裂的相连感,皮贴着皮,肉贴着肉,入侵他的四肢百骸,他好像今生都只能闻见时湛阳一个人的味道,这让他觉得无比安全又无比满足。
已经不再是媚药驱使他心跳过速,浴室里不能射`精的慌张也烟消云散了,他头脑空空的,倘使闭眼,就能看见一大片亮白,他又睁眼看着时湛阳,有光芒照在眼里,同样的令人目眩。
他迷瞪着想,屋子里是暗的,夜晚很黑很冷,可是大哥,我的大哥,很明亮。
然后他射在时湛阳的手里。
那种从骨缝里渗出的,动荡不安又极端刺骨的愉悦感,过电般通遍邱十里全身,和以前每一次射`精都太不一样了,以前他是紧闭的,现在他被从里到外打开。
他近乎惊恐地把额头抵在大哥下巴上,啊啊大叫,抽搐般扭着腰,屁股也跟着收紧,呜呜咽咽地,急声叫着哥哥,时湛阳却仿佛听不见,烧着了一双原本沉着的眼,持续地往他最深处钉,好像他随高`潮而缩紧的穴`口也是种绝佳的助兴。
“啊……啊,我……”邱十里打着难堪的哭嗝,软下手臂,抱在大哥背上,乖乖承受起每次失去理智的顶撞,忽然间,他又勾起痴缠的笑,目光入迷地追着时湛阳逐渐空泛的眼,小动物般眷恋地望着这个在自己身上放肆的男人,这个平时自持又自傲的兄长。
他又开始舒服了,心理带着生理,生理又填满了心理。阴`茎没有完全疲软下来,端口还在流汗般淌着液体,和精`液混着抹在两人之间,时湛阳的汗也滴下来,比刚才滴了更多,邱十里就环着他的颈子,把自己提上去,凑近了舔掉。
汗是咸的,有一点点胡茬的痒,邱十里蹭到大哥的唇边,又去接吻。
糟糕的一天,现在是完美的一天,他被绵绵地回吻着,稍有迟钝地想。
这个吻结束的时候,时湛阳支起腰跪了起来,他还是一言不发地,从邱十里身体里撤出,扯了套子对着那片白花花的小腹,给自己快速地打,他想射在邱十里肚子上,屁股和脸暂时不要去想了,好像只有这样才不太过分。
哪知邱十里也不吭声,突然爬起来,执拗地往他胯下钻,时湛阳一时愣住,回过神时,性`器已经被一片温软包裹住。他知道那是小弟的嘴,他看得一清二楚,自己戳在人家口腔中,脸颊都给戳出了形状。可他根本来不及撤,邱十里试着舔了舔,又或是吸了吸,时湛阳已经难以辨认了,高`潮是一瞬间的事,他射在邱十里嘴里。
“吐出来,ナナ,吐出来!”他扶着邱十里的肩膀,让人坐直,伸手去接自己那点攒了好久的脏东西,却见邱十里低着头,抹了抹嘴,又抬脸冲自己乐。
这是给咽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