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看一眼你的手。”裕笙忽然想起了什么,让萧磬把手递给他看。
这小子不会是真受伤了吧?
昨天还好好的呢,难不成被簪子划破的事是真的?
萧磬的手缩在身后,低着头不说话,裕笙皱着眉再次重复了一遍:“把你的手给我看看。”
萧磬这才把手一点点展开。
裕笙看到伤口的那一刻就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倒不是因为别的,那伤口实在是太过骇人,一夜过去上面厚厚的血痂已经鼓起来,几乎可以想象受伤的时候有多深。
“怎么不早说?”
萧磬抿了抿嘴唇,垂眼躲避着裕笙的视线。
“我和师尊说过的,师尊没理我。”
裕笙差点气的背过气去,昨天晚上云淡风轻地说手被簪子划破了,结果呢?
这他妈是被划破了吗,这是被捅破了吧!
“跟我去妙医堂。”裕笙黑着脸,拉着萧磬就要走。
“可……”
可是个屁。
裕笙瞪了萧磬一眼,目光当中不允许丝毫的拒绝。
萧磬抿了抿唇没再反驳什么,跟了上去。
看着两人的背影愈行愈远,身后的弟子一个个惊掉下巴。
“尊主干嘛呢?”
“我去,萧磬不就是手划了一下,师尊这么紧张干什么?”
“他俩之间不会真有什么一一”随着刚才的事情人群很快就要轰动起来,然而就在此时,“当”的一声。
符悦状似无意地抽出刚才被自己插入石砖一大截的弟子铁剑,剑柄握在手里,垂眼盯着剑尖。“我看你们真是闲得厉害,都敢妄议师尊了?”
心头那一点点八卦的小火苗瞬间就被熄灭了。
“不敢,大师姐,我们不敢!”
妙医堂。
“怎么弄得啊,伤的这么深?”喻宁老袓亲自动手给云顶峰峰主的心肝徒弟包扎,手下的动作已经放轻了,但看着萧磬面无表情的样子还是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
这伤的也太深了,再深点都要划到筋脉了。
“不小心。”萧磬抿了抿唇答道。
喻宁古古怪怪地看了裕笙一眼:“裕笙,这该不会是你弄的吧?”
裕笙没好气瞪了喻宁老祖一眼:“我疯了是不是?”
“嘿,怎么说话呢你?”喻宁嘿了一声手下忍不住一使劲,萧磬没忍住,皱着眉嘶了一声。
裕笙一下子紧张起来,下意识盯着萧磬的手:“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