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磬:耍猴的竟是我自己。
……
一直到了酒肆里,坐在凳子上,萧磬都还黑着个脸。
符悦蹙起眉毛:“师……师父,她这桌板都落灰啦。”
华晋:“师父,她这凳子底下还有蜘蛛网呢。”
常远:“师父,她这牌匾都烂了。”
萧磬:“师父,不然咱们还是走吧。”
裕笙冷冷撇过去一眼,四个徒弟瞬间闭上嘴。
“公子,和极为小哥还有姑娘聊什么呢?”
陈瑞掀开后厨的帘子走了出来,手里捧着一碟子酱牛肉,另一只手拎着酒壶。
裕笙瞬间就变换了一副笑脸:“没什么。”
陈瑞上挑的眼角依旧勾的弯弯,斜倚着身子给裕笙倒酒。
裕笙只是笑意盈盈地看着。
萧磬竟然觉得今天裕笙的笑容无比刺眼。
这山下的女人,哪值得师尊露出那么多笑容了?
“公子,你我即是同乡便是有缘,这杯酒我先干了。”陈瑞说着,手里端着小巧的酒杯往嘴里一送,一仰头把酒水咽了个干净,末了还给裕笙示意。
裕笙点点头,甚至连酒杯都没端起来。
陈瑞倒也不介意,一边和裕笙搭话一边灌自己酒。
看的旁边的几个弟子坐立难安。
“不是,我说要不然我们还是先出去……”常远一脸的尴尬。
华晋接道:“我也觉得……”
符悦嘀嘀咕咕:“师尊好不容易遇到心仪的女子,我也觉得我们该——”“坐在这看着。”萧磬黑着脸,一把把华晋摁在凳子上,甚至还伸手勾住了华晋的肩膀,咬牙切齿:“兄弟,出去干什么?师尊可嘱咐了,我们必须把师尊给跟、紧、了、”真他妈没眼力见!
华晋在心中暗骂,奈何萧磬的一条胳膊牢牢给他锁住了,力气大的像是钳子。
这小子才他妈上了几天的授业堂,怎么进步这么快?!
华晋和萧磬的脸色一个赛一个的黑。
符悦对着常远尴尬的笑了笑:“哈哈,师弟想必是担心师父道心动摇。”
常远还以一句哈哈,想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