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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与思骑车载着我回到家,父母均已外出。
鬼使神差的,在她借用我家洗手间的过程中,我坐在客厅沙发上给彭女士打了个电话,并开了公放。
得到了这样的答复:外出会晤朋友,晚上也在外面吃饭,让我聚餐结束自己去玩。
然而,现在的时间才10:45。
鹿与思在我挂断电话之后,就擅自将我按在了沙发靠背上。
她的手是湿的,根本就没有擦干,冰冰凉凉的,还夹带着洗手液残存的清香,恶劣地将水尽数抹在我的袖衫上。
头皮发紧,身体却在发软。
“思思……”
明明她什么没有都没有开始做,我已经先行委屈起来,声音发抖,被情欲焦灼的泪水也在眼眶里打转。
“班长通知大家到饭店的时候是12点整。白伊,你乖一点,我不想迟到。”
她的声音依旧是冷清的,但却带着从未有的低哑,让我情不自禁感到害怕。
“思思,我害怕。”我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为什么害怕,因为撒谎吗?那既然会害怕,为什么还要撒谎?”
她明明蹙着眉眼,可仍旧那么好看。
“不知道。”
我小声说着,心虚地将视线从她脸上移开,但落到她漂亮的锁骨上,再次挪不开眼。
她用指尖轻轻勾触我的脸颊,顺着下颔线的骨头来回摩挲。
我下意识瑟缩得躲了躲。
“不知道?那我猜猜看好不好。”
她的声音很轻,轻得就像春日午后从窗前刮过的微风。
“因为舞蹈生训练压力太大,所以你得了性瘾。上了高中,你把邹昭当作你的性幻想的对象,却不敢让别人知道。你抱着我的时候,其实一直都在想着他,毕竟我们是堂姐弟,或许是因为我们有那么一丝神似?”
我张了张嘴巴,一时之间,我能发出所有的声音都被她的话震得噎在喉里。
他们哪里长得像?她在胡说八道什么啊……邹昭明明长得就像个野猴子好吗?
鬼知道怎么那么多直女喜欢贴上去……不就是图他高、图他会打球、图他有钱能当饭票?
还有,到底谁告诉她,舞蹈生压力大,就会得性瘾……她这都是从哪里看来的歪理邪说?
“但我始终不是男生,不能满足你,所以你更喜欢我从后面上你,这样你就可以把我当成邹昭,当成活的自慰工具。对着我,就可以肆意发泄你那些淫乱的性爱幻想?”
我茫然地重新抬起视线,看向鹿与思,她怎么会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