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先送你回屋,再去找船舱找他们。”上官亮把乔畔送回屋,等他再回到船舱时,只听他们正谈朝中形势。
齐元昭愤愤说着:“纳兰茂狼子野心,还竟想妄图颠覆天下,真是可恶!”
“元昭。”上官亮出声打断他们谈话。
齐元昭见他一人回来,便玩笑说:“嫂嫂怎么没回来?莫不是你将人给藏起来了。”
上官亮来到他们身旁坐下,只自顾自地倒茶喝。
萧乘风见他故意打断齐元昭说话,又见他面色沉重,便猜出他不想齐元昭卷入这场争斗。
“元昭,阳城与夏邑不睦,纳兰秋裳也同样视我为眼中钉。谁若与我一起,在他们眼里,便会视为同我一党。等明早到了蓬莱,你还是不要出面为好。等天下归宁,我再与你一同畅游天下。”萧乘风也不想无辜人受自己连累,便郑重与元昭解释。
上官亮也开口劝他:“师叔说的在理。元昭,你既为西河城主,定要把百姓利益为第一位。你把我们送到蓬莱便好,其他的,我们自会解决。”
“上官,你白日千方百计阻挠我上船,就是不想我碰到萧阿叔?你们此去蓬莱,又究竟有什么目的?”齐元昭直言问他。
等乔畔明早去蓬莱借灵芝草,她身份必会传遍整个朝陵国。上官亮也不想瞒齐元昭,可他又不清楚萧乘风的想法,便疑惑看他一眼。
萧乘风心领神会,与元昭解释起来。“我们此去蓬莱,是想找岛主借灵芝草。”
齐元昭摇头道:“岛主自国母去世后,便与朝陵国断了联系,阿叔怕是要失落而归了。”
萧乘风自信一笑,“我像是没有把握,就会冒然去做的人嘛!岛主他必定会借灵芝草,而且他不仅会借,还会欢喜助我们一臂之力。”
齐元昭眉心微微一动,好奇道:“萧阿叔,你有话直说便好,岛主他为何会摈弃前嫌,尽心帮你?”
“他可能不会帮我,可他会帮畔儿!”
齐元昭闻言,便更摸不透。萧乘风大笑一声,与他直接坦白了乔畔身份。
“畔儿幼时遭逢劫难,幸得良人相救,才能保全性命。她原名也不是‘乔畔’,她姓姜,单名一个婉字。”
“姜婉,温婉可人,可不就是说嫂嫂嘛!”齐元昭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这名字很衬乔畔。
等他回味过来,不禁睁大眼睛看向上官亮,不可置信道:“是朝陵城的姜婉?那个早已身死,国主唯一的女儿,公主姜婉?”
上官亮微微颔首,又劝他说:“元昭,等到了蓬莱,你将我们放下,便回西河吧!”
“所以,你白日里才会问我的立场。上官,你这是想与我划清界限?我在你心中就是那贪生怕死,不顾兄弟情谊之人?”齐元昭稳定心神后,愤愤质问起上官亮。
“元昭,我与畔儿同心同德,自该陪伴在她身边。可你不同,你是一城之主。你肩上的责任是护好西河城的百姓,不该让他们随你卷入这朝堂斗争。”上官亮字字恳切,他是真心不想让齐元昭与他一同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