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上官亮不仅不收敛,反而还变本加厉起来。“畔儿,你知道吗,你气急的样子,都是这么可爱。”
乔畔见他这副无赖样子,无奈轻哼一声。她快步追上萧相旬,疑惑道:“哥哥,阿厉人呢?怎么好几日都没见他?”
“他这几日忙着炼丹,也实在辛苦。估摸现在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咱们就别叨扰他了。”萧相旬笑说。
乔畔愤愤说:“纳兰泽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他就随便动动嘴,花了些银财,可真是难为了阿厉。”
萧相旬安慰道:“还好这次丹药只是赠予老者,倒也费不了多少事。纳兰泽老谋深算,咱们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上官亮追上他们步伐,他握紧乔畔小手,认真道:“畔儿,我会好好保护你,你不必忧心。”
乔畔见哥哥与凝儿八卦看着自己,她害羞低下头,不想搭理上官亮一句。
山庄外,管家早已准备好马车,四人登上马车后,直奔城中花灯盛会。
因花灯会人流太挤,马车无法继续通行,只能停下来,几人步行走过去。
皎洁月光下,各式花灯五彩斑斓。安邑城街道充斥着小贩此起彼伏的叫卖声,嬉闹孩童的欢声笑语。乔畔被幸福氛围感染,与凝儿两人开心赏起花灯。
美人画卷,岁月缱绻。
几人玩累了,便来到醉芳居,打算喝喝茶,吃些宵夜。他们来到雅阁坐下,把刚才买的小玩意儿放在一旁,唤来小二要了些茶水糕点。
那掌柜听说上官亮来,为表示尊重,亲自端来了茶水。他帮忙倒好茶,恭敬说:“上官公子,纳兰宏他们一行人正好就在隔壁。他们还问小二是不是你来,看样子,他们有别的打算。”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掌柜谗笑一声,便躬身退下,临走还帮他们关好门。
萧相旬笑说:“上官兄,你要不要先过去拜访纳兰宏?”
“他要来自会亲自过来,咱们先喝茶,不必理他。”上官亮说完,就把乔畔爱吃的枣泥酥,一整盘放在她面前。
凝儿眼巴巴瞧他把枣泥酥全拿走,嘟嘴不满道:“上官哥哥,你实在太偏心。这枣泥酥也是相旬最爱,你这眼里除了畔儿,怕再也装不下旁人。”
萧相旬在旁打趣说:“凝儿,上官兄好不容易才与畔儿一起,不过一碟枣泥酥,你就体谅一下他的苦心。”
上官亮大笑一声,“还是萧兄大方!这杯茶,我敬萧兄。”
凝儿好笑瞪上官亮一眼,便与畔儿一起把玩刚买的花灯。
咚,咚,咚!门外敲门声响起。
上官亮与萧相旬相视一眼,出声道:“进来。”
一袭白衣缓缓开门进来,孟良客气施了一礼,笑说:“我与纳兰公子在旁边雅阁饮酒,听小二说你们在,才来冒昧打扰。”
萧相旬与上官亮站起身回礼,乔畔冲凝儿笑了笑,凝儿这才不情愿与她一同站起,欠了欠身子回礼。
“孟兄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