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琳摇头,“不会,程江性格挺内敛的,一个人能安静很长时间。”
他要是能言善辩,当初也不会把公司开成那样,听说她去之前一波一波的走了不少员工,除了经营不善外,也跟沟通交流有关系,他不是那种善于画大饼的那种,但他对自己不错,公司其他员工说,程江跟她说的话起码是跟别人说的十倍二十倍。
顾巍第三天清早离开,夏志民开三轮送他去县城坐车,顺路进趟货回来。
他离开前夏清还挺舍不得,所以说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不过两天时间,她就习惯了随时随地看到对方。
“我已经跟叔叔阿姨说好了,他们同意我们先订婚,早点回去,我在首都等你。”
夏清点头,目送他上车离开了雀子村。
等顾巍离开后,大表哥李广海开车拖拉机过来,说昨天在镇上听人说小清男朋友从首都来了,特意过来看看。
“就晚了一步,人刚走。”
李秀琴看侄子热的一头汗,打了盆井水给他洗脸。
“幸好没带我爸妈过来,他们可关心了,我说还没到那一步,先来了解一下情况,万一不是别人说的那样咋办。”
没想到这次还真不是别人乱说的。
李秀琴跟侄子仔细说了一遍,都是自家人,没什么好藏着掖着。
“那还挺不错,没想到小清都有对象了,时间过的可真快。”
而同样是近亲的隔壁就没这么高兴了,这些年夏志民跟李秀琴日子越过越好,女儿们各个都出息,而他们家呢,两个儿子跟她都不是一条心,继小儿子夏松出去打工后,大儿子也带着老婆孩子出去了,进了一家钢铁厂,孩子提前上了幼儿园,夫妻两谁下班早就去接孩子。
这两天村里都在说夏清对象的事,人她远远瞧过,确实是一表人才,一看就知道条件不差,把她心里妒的跟什么一样,晚上睡不着,嘴上都起了泡。
人一旦开始钻牛角尖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以前自家过得比隔壁好,如今不仅反过来了,差距还越来越大,怎么能不让她生气。
因为这份“见不得人好”的心性,背后说了不少夏清的不是,说她在首都不好好学习,只想着攀高枝,说顾巍二十八是离过婚的,否则不能看上夏清一个农村丫头。
她说的有鼻子有眼,还真有人信了,或许应了那句,人只愿意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
李秀琴一开始也不知道这些,好几天后才有关系亲近的邻居告诉她。
“我相信夏清不是那样的孩子,一个大伯娘在背后这么说自家侄女确实过分了。”
李秀琴气得七窍生烟,回来后立刻跟丈夫说了。
“一次又一次的,真当我李秀琴好欺负,今天就要撕烂她的嘴,反正那张嘴跟茅坑一样臭,要了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