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邪三下两下的就把自己的衣服除了,他游到木鱼那边去,可是木鱼不准,她向他撒水,咯咯咯的笑声传来:“邪,你羞不羞啊?”
害羞!要是害羞还娶媳妇作甚,他继续往她那边去,木鱼躲在水渠的边沿,双手捂着胸,担心澹台邪过来对她行不轨之事。
事实证明她的担心是有必要的,澹台邪过来将她拉到水中央,水没过小鱼的脖子,她不舒服,便往澹台邪的身上爬,终于露出了肩膀,胸口没那么压抑。
“小鱼,要我帮忙吗?”
“老狐狸!”木鱼这么聪明能看不出他的弯弯肠子。
“哈哈哈!”被她看出来了,这样也好,就不用躲躲藏藏了,他大方的将她往上提一点,“小鱼,要不要帮你搓背?”
“不要!”她调皮的拒绝,不反感这样的接触,反而欢喜,她双腿缠在澹台邪的身上,抱住他的头,身上的遮羞布紧紧的贴在胸口,要不是天色有些晚了,澹台邪定可以大饱眼福,当然现在也是可以的,而且因为光线暗,平添了一丝朦胧美。
澹台邪将她放到一只手上紧紧托住,腾出一只手来给她洗身子,大掌在她的身上滑过,大腿内侧也没有放过,不过木鱼反应快,在他的手往深处去的时候及时收紧双腿,没让他得逞。“邪,你好坏!”她娇羞的说。
“嗯。”坏就坏吧,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他那只游动的手并没有就此止住,往她的后背蜿蜒而上,绕过背骨来到一处耸立的地方,握住那里就不放了。
木鱼想要拒绝,但是全身无力,气氛正好,不想坏了份安静的暧昧。她就那样软软的挂在他身上,任由他吃豆腐,小脸纠结难受。
这个澡洗了多久木鱼没有印象,反正最后她从水里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瘫在澹台邪的身上,木鱼用仅有的一点余力去拿挂在树丫上的衣服,被澹台邪阻止了,她只看到他邪恶的笑着,有点吓人,她知道有些事情怕是逃不过了,可是还是惯性的推脱。
“小鱼,衣服不要了!”她眼睁睁的看着澹台邪将她的衣服扔掉了,她一手捂住胸,一手不甘心的朝衣服飘落的方向抓去,不要啊!她身上那块布被澹台邪粗鲁的扯掉了,因为他说看着碍眼。木鱼光溜溜的身子,上面还滴着水,被同样光、裸的澹台邪抱在怀里,他立在岸边,看到木鱼纠结的表情很有成就感。
“那是新衣服~”实在找不到借口,她想了半天才想出这么拙劣的理由。
“咱们买过。”衣服他皇宫里多的是,不缺这一件,他豪爽的说。
“哦。”她发出一个鼻音。
“冷吗?”他沙哑的在她耳边喃呢,唇在她的脸上摩擦。
“嗯。”木鱼的心醉了,她沉浸在这种快乐中。
“回去?”
“好。”心机单纯的她被澹台邪迷惑了,黑夜中一个披着羊皮的狼抱着一只小绵羊朝狼窝奔去。
待身上梅花朵朵,这只小绵羊才从恍惚中恢复神智,她看着在他身上劳作的男人,惊喜又害怕,她的手插入他的发间,闭紧大腿,眼神飘忽。
“小鱼,给我。”察觉异样的男人抬起头来,她的身子在发抖,他也是,可是今晚他不会再半途下车了,他大掌轻轻的抚摸她的脸,用温柔驱逐她的紧张,“不要怕。”
温柔的声音抚平她内心的害怕,慢慢的,她放松身子,澹台邪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乘机分开她的大腿,调整位置,知道女人第一次会难受,他吻住她的唇辗转缠绵吸引她的注意力。
“啊!”她的尖叫被澹台邪截住吞入肚子,而后他放慢步伐,小心的观察她的反应,她眉头一皱,自己的心也会跟着皱,他比她还难受。
一番探索,绕过礁石到达深海,时而风浪啪打,时而海风习习,一室的喘息惊起朵朵涟漪,案上的红烛摇曳,烛光为这对新人送去一室的祝福。
第二天,木鱼在一片鸟声中醒来,树上的喜鹊上蹿下跳,欢喜的为这对璧人喝彩,木鱼偏了一下头,眯着眼睛看向外面,外面一副祥和,她懒懒的闭上眼睛继续睡,没事多睡觉,这是她的人生态度。
“宝贝,早!”头顶上传来声音,说话人心情很不错。
“邪~”木鱼滚了半圈枕在他的胸口,尽量减少他们之间的距离,在碰触他的肌肤的时候,木鱼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被子下面的他们都是光、裸的,他们昨晚做了……哇,预备,木鱼要滚回去,可是澹台邪先她一步出手,他将她扣在怀里,为防止她的下身乱动,他的长腿勾过她的身子压在下面不准动。
木鱼羞了,因为澹台邪没有穿亵裤,有个东西落她肚子上了,她苦着脸看着他,能不能把它移开点,她害羞!而且身下因为昨晚运动过大,酸痛,尤其是那个东西拜访过的地方。
“宝贝~”他无视她的哀求,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覆了上去,昨晚他有克制自己的冲动,只来了三次,看她似乎受不了,就停下来了,然后帮她清洗身子,他后半夜本想望梅止渴,哪想只是画饼充饥,越看越饿,索性将已经睡着了的她拎起来再来一遍,可是这些对他来说是远远不够的。
“邪~”木鱼怕怕,她双手去推他的身子,不想再经受那样的痛,像车轮碾压过一样,“痛!”她的楚楚可怜让他心软。这股冲动平复不下,澹台邪紧紧把她握在怀里,寻求心灵的满足,可是那团伙越烧越旺,他控制不了,看她浑身的“伤”,他昨晚的杰作,她昨晚的痛他都看在眼里,不想再让她承受那样的痛苦,没有办法,澹台邪只好掀开被子从木鱼的身上起来。
“你去哪?”她望着他的背,上面有自己的指甲印,还有她不知轻重的牙印,他随手拿了件衣服包裹住下身,转过身来,木鱼失望的躺回床上,好好的风景,他遮什么遮,又不是没有见过。
“洗澡。”他要去洗冷水澡!浑身燥热,解药抱恙躺在床上不负责,他只能这样。
“上来。”她用被子包住胸口坐起来,拍着旁边的空地对他说,“坐这儿!”
“嗯?”他听话的坐过来,因为衣服薄,一坐下那处帐篷就暴露了,他见她大喇喇的看着那处,耳边微红。
“你解决吧!”木鱼靠在床边准备欣赏现场小片,隐隐有些激动,她还从来没有看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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