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刚刚来临,木鱼就带着花栀来到了摄政王府的书房。
“王爷,木公子来了。”叶青带着木鱼和花栀进去,摄政王已经等在里面了。
摄政王看向来人就,木鱼和花栀都是夜行衣,头上还包了一块黑色头巾,木鱼平时手里的扇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把短的匕首反握在手里,花栀则是在腰间放了一把软剑,围在腰上,不注意的还以为是腰带,一看就是经常半夜出没的人。
“王爷可准备好了。”花栀看澹台邪优哉游哉的坐在桌子后面,什么也没做,出声询问。
“嗯。”他没什么要准备的,人到了就是最好的准备。
“那我们什么时候去?”
“凌晨的时候。”澹台邪回答。
“好。”木鱼可以理解,既然要晚就干脆很晚在去,凌晨的时候是守卫最松懈的时候,而且府里的主子估计也进入了梦乡。可是现在距离凌晨还有好几个时辰,该怎么打发?
木鱼站在澹台邪书桌前面,人家一点没有赐坐的意思,她也不等人家说,就直接坐到了离澹台邪最近的椅子上。花栀跟在木鱼的后面,木鱼坐下后,她就站在木鱼的身后。木鱼直接指了她旁边的位置示意花栀做。
花栀惶恐,这是摄政王的书房,她能进来都是托木鱼的福,人家摄政王一言不发的坐在那儿,花栀光是都心惊胆战,如今要在人家的书房如贵客般坐下,且不说她是丫鬟没这个资格,单是摄政王的地盘就没几个人敢像木鱼那般自来熟,她要坐下肯定如坐针毯般难受,还不如站着,在小姐身后,小姐还没帮她挡挡摄政王那不近人的冷气。可是木鱼坚持,花栀只得从旁边搬了一把椅子放在木鱼的身后,不得已做了上去,要让她坐在澹台邪眼皮底下,她做不到哇。
这样坐着是在无聊,木鱼身子晃来晃去的,她想起身去挨着澹台邪呢,花栀又在旁边她不好意思。“王爷,你打算怎样帮我在韩府行动自如?”她真的很好奇。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当木鱼知道澹台邪的所谓的方法后大跌眼镜,这样也行。
还卖关子,木鱼想着。坐了好一会儿,木鱼真的坐不下去了,干脆起来在澹台邪的书房走动。看澹台邪摆在书架上的书,粗粗略过,这些书她都不敢兴趣,说来惭愧,这个世界的书她都不敢兴趣,以前在族里的时候,她看一本书基本都是略读浏览就能知道里面在将什么,还真不是她不好学,更有哲理的书她在21世纪早就看过,那些书才是精华,如今这些书里面说的道理,她能说的比书还好,何必再看呢。
手拂过一本书,叫《为君之道》,木鱼抽出那本书,笑着翻阅。为君,摄政王是想篡权吗?“王爷,这本书?”木鱼很有深意的笑着。
“恩,有问题?”澹台邪自然知道她什么意思,他反问她。
“没问题。”哈哈,这当然没问题。
木鱼起身后,前面没了屏障,花栀很没有安全感,现在他们又在讨论那么高深的问题,她可不可以回避,花栀一脸苦相,她可不希望日后摄政王杀人灭口啊:“小姐,我出去吧,外面凉快。”她向木鱼请求道。
唉,瞧花栀那没出息的样,坐在椅子上,双手不知道放哪里的样子,木鱼点头准了,在这也是给她丢人。得要允许,花栀如释重负,迈着轻快的步子走了出去,门外叶青守候着,花栀站在离叶青一米远处,虽然还是有点尴尬,但毕竟大家都是下人,没那么局促了。
待花栀出去了,木鱼就慢慢的慢慢的挪到了澹台邪身后,澹台邪侧坐在书桌旁,手里把玩着玉石,这房间他是最自在的,感觉木鱼慢慢的靠近,他没有去理会,或许他在期待木鱼能做点什么让气氛不要这么寡淡无味。
“喂。”木鱼的脑袋轻巧的略过澹台邪的耳边又收回来,在澹台邪的耳边喂了一下,她知道澹台邪的本事,所以没指望会吓着他,只是想打破这种无聊的安静。
“嗯。”澹台邪转过身来对着她,此时木鱼双手背在身后,脸上是小女儿的笑容。
“我们做个游戏吧?”
“你说。”
“这样,我把手放在桌上,五指张开,你用手戳我的指缝,然后我来夹你的手,要是被我夹道你就输了,然后我们就换过来,你把手放在桌上。”澹台邪一同意,木鱼就来了热情,认真的他解释这个游戏怎么玩,“你懂了吗?”
“嗯。”
“好。”然后木鱼拿出青葱般的右手放在桌上,张开手指,等着澹台邪。
真的要晚这么幼稚的游戏,澹台邪犹豫了一下。见澹台邪没动静,木鱼直接伸出手把澹台邪的手拿出来,本来是想催促澹台邪快点的,结果一拿出他的手,不知怎么的就握上了,澹台邪的手指修长,很白,木鱼的手握着澹台邪的手,要是澹台邪在主动一点,就有大手拉小手幸福的感觉。
可惜澹台邪像个木偶任由木鱼牵着,他记忆中没有玩游戏这一块,所以木鱼邀他玩游戏的时候他并不是嫌弃游戏幼稚,而是压根就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情对待。
“喂,你配合点好吗?”木鱼催他。
“嗯。”看木鱼那么有兴致,澹台邪不好反悔。
“开始咯。”
说完澹台邪就用食指去点木鱼手指张开的缝隙,木鱼反应很快,快速的合拢澹台邪手指点过的指缝,澹台邪逃到另一个指缝,木鱼又闭拢另一个指缝。尽管木鱼手指动的很快,可澹台邪技高一筹,木鱼好半天也没有夹到澹台邪的手指。她加快速度,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澹台邪的手指,希望能找出规律,澹台邪看穿了她的想法,故意乱点,木鱼越挫越勇,使劲去夹澹台邪的手指,可是澹台邪的动作本来就要简单些,她即使手上功夫再好,也没能夹到。
“王爷,你是白痴吗?”木鱼问这话时,手没停下来。
这话是大逆不道,不过由木鱼问出来好像什么太大的不妥,况且澹台邪现在一心扑在跳动的食指上,没心思来责怪她,看木鱼失败的样子很过瘾,“不是。”他回。
“那你在桌上戳什么戳?”木鱼停下来了,还把手收回来了,澹台邪的手还在桌上,木鱼看着他的眼睛说,分明一副你还不承认的样子。
澹台邪吃瘪,原来在这等着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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