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只是脸色越来越难看。
看吧,她就知道不能说的,怪只怪她太诚实了。见澹台邪变脸的速度如此之快,木鱼低着头连忙认错:“王爷,我错了。如果您要追究,我愿意负责的。”当然后面的那句声音很小。
负责?怎麽负责,他一个大男人要一个男人负责!澹台邪嘴角抽了抽,他要气疯了:“你走开。”再不走,他也不能保证不动手打她。
“别啊,王爷。”木鱼还要死皮赖脸的缠上去,澹台邪运起内力朝着她身旁就是一掌,掌风将木鱼吹出了好远,人还在地上打了个滚,爬起来的时候有点狼狈。“王爷。”她朝着澹台邪的方向委屈的喊着,怎麽这男人这么凶,不过没伤到她,她是不是可以理解为王爷为她留了情。木鱼就这点好,什么事都能往好处想,从认识澹台邪到现在,两人也动过好几次手了,她却好像越打她,她越要粘着人家。不过呢,这当然不是武力的功劳啦,而是王爷的魅力把木鱼迷得晕乎晕乎的,露出了色女的本性,当然木鱼是绝对不会承认她色,是事实证明是这样的。木鱼对别人不这样,谁要欺负她一次,她能还回来十次。
木鱼在水池边找到了躺椅,估计澹台邪每次洗完澡就会到这躺会吧,去坐美男做过的地方,想想就激动,木鱼一癫一颠跑过去,刚坐上去的时候还有点不好意思,屁股来回挪动好几次终于适应了,望着池子里的澹台邪,她计划着一定要对人家负责,可是人家刚刚才吼她,怎麽办?她像个受气包一样傻笑着看着澹台邪。
在木鱼说了偷看他洗澡要负责的话后,澹台邪的下身就没露出过水面。木鱼像个傻子一样就这样盯着,他也会不好意思的,明明两个都是男人,他现在脸皮就是薄了,不敢在水里乱游,掬了水轻轻搓着胸前和手臂。
两人就这样一个目不转睛的看着,一个漫不经心的洗着。过了好久,久到澹台邪都觉得身上的皮都要搓掉了一层,他看了眼木鱼,木鱼双手撑着脑袋对他傻乐,一点没有要走的意思。
“那个,你过来。”澹台邪突然邪恶了,若是让天下首富来给自己搓背会是怎样的场景,此时他只是想过把瘾,享受高高在上的感觉,却不想这一决定会将自己的终身大事给搭进去。
“王爷,我叫木鱼。”那个,哪个啊?她有名字啊,她不想自己喜欢的人整天木三、木公子的叫自己,那样多生疏啊。她此刻全忘了当初闯荡江湖的时候丰富花栀,不要告诉别人名字,木三多简单好记的名字啊。
木鱼!原来天下首富的名讳是木鱼,木三是因为在家里排行老三吗?此前没有谁曾探得她的名字,她告诉自己是决定同自己交好的意思,有这样的朋友也不错,虽然澹台邪最初接近木鱼的目的只是不想木鱼同皇帝结盟,帮助皇帝对抗自己,还真没有想过自己会和她成为朋友,听说木三公子从来都是独来独往,没听说过有什么朋友,他以为是一个冷漠、不屑于交朋友的人。从来就没想过会是眼前这个有点调皮,更多像一个无赖的人,传言不可信!
“嗯,过来帮我擦背。”想到了自己的交际圈子里会多一个首富,木鱼的态度还不错,澹台邪的语气才稍有缓和。
“介个。”此时木鱼脑中有两个小人,一个说一个大姑娘去给男子搓背不好吧,另一个说给未来相公搓背有什么可耻的,然后另个说有道理,那快去。木鱼就跑过去了。
澹台邪靠在池边,木鱼跪在他的身后,此时那些跪天跪地跪父母,其余谁也不跪的都是屁话,早忘到九霄云外了。拿起放在边上的一块毛巾,看着眼前光洁的裸背,迟疑着心里又激动又有不知名的感觉,眼睛一闭就往上胡乱一抹。
“轻点。”
“哦。”木鱼小心翼翼的轻轻的擦,跪着弯下腰,又没有一个支撑身体的地方,一会木鱼的腰就酸了,又不想停下来,就把一只手放在澹台邪的肩上,另一只手继续擦。手上的触感传来,有一丝水的冰凉,还有暖暖的温度,木鱼的心跳漏了一拍,啧啧,精壮的后背,擦过的地方隐隐的能看到肌肉的纹理,肩上的肉很厚实,木鱼放在肩上的手不着痕迹的动了动,有弹性,耐摸,真真是色女一枚。
反观澹台邪就没有木鱼那么多的花花肠子,一心享受着巨富的伺候,嘴角上扬的幅度越来越大。看木鱼尽心尽职的擦,累了都不抱怨,心中的优越感增强,完全忽略了对方是一枚男子。
木鱼偷偷摸了几把,感觉不过瘾,嘴角露出一抹坏笑,接着“一不小心”手里的帕子就掉到水里沉了下去,抬起头贼贼的看没有看见第二条帕子,这才对着澹台邪说:“王爷,帕子掉水里了。”
这就想不擦了,他才不会上她的当,称了她的意,“继续。”
“好。”木鱼在心里偷着乐,摩拳擦掌一双魔爪就要伸向澹台邪的背,在离他背还有一厘米的地方双爪激动的停了下来,描绘着澹台邪的背形,真不敢相信,幸福来得太突然。然后爪子抚上澹台邪的背,打着转的轻轻的抚摸,这手感,她找不到言语来形容了。
木鱼是爽了,澹台邪可苦了,谁来告诉为什么他的兄弟在木鱼的手靠上来的那一刻兴奋了?他看着水下若隐若现抬起的兄弟,可耻的并拢了双腿,端端正正的坐着,想要靠睡的冰凉平息心里的那丝兴奋。可是后背那双柔软的手不断的抚摸,过了会又开始这捏捏,那揉揉,要是力重让他有痛感还好,偏偏那双手无力的挠着,挠的他心里痒痒,他的兄弟更加兴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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