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三公子是要本王一直这样托着你吗?”澹台邪把她一放又收回来。
这一收一放可把木鱼吓醒了,“摄政王?”
“嗯。”
“你怎么在这儿?”奇了怪了。
“路过。”
“路过韩府?”她显然不信。
“嗯。”他才不会说他是跟踪过来的。
好吧,不愿说她就不问了,人家怎么也算是救了她:“刚才谢咯,木某欠你一个人情。”
“嗯。”人情!不错,日后会去讨的。
“王爷还有什么事吗?”没事她要走了。
“没有。”
“那我走了。”她的花儿不见了,得去找找。
“嗯。”
“那你放开我啊!”不然她怎麽走啊!
“好。”澹台邪笑了,笑的不怀好意,他们可是在人家的屋顶上,木鱼踩得地方瓦片是斜房的有点松。
“啊!”澹台邪一松开她,她没留神就往下滑去,惊醒了屋里的人家,“谁?”操起木棍就冲了出来。
“啊!”她要亲吻大地了。
澹台邪飞身像鹰一样俯冲下来,抓起木鱼就往邻家屋顶上去。停下来的时候,木鱼的背抵在澹台邪的侧身,澹台邪的一只手从木鱼的腋下横穿胸部,手掌落在另一边的腋下。
“啊!”这这这,这是在轻薄她,她努力挣脱他的手,可是澹台邪的手是铁做的吗,她怎麽挣扎也挣不脱。
“安分点!”为了不让她再次落下去,澹台邪随她怎麽挣扎也没放。
然而木鱼的努力还是有了一丝效果的,澹台邪以为是他勒得太紧木鱼不舒服,就放松一点,把手掌向前挪了点,附在木鱼的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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