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砚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怎么会没有呢?尉迟墨不止一次和我提起过她。”
萧清弦自觉地把空了的酒杯满上,并且端上了一份糕点,示意尉迟砚继续说。
尉迟砚:……
你哪来那么多的好奇心?
尉迟砚:“何诗予她明白的透彻,她区别对待与尉迟砚和尉迟墨。
其他的原因我相信你也清楚。”
刚拿起一块糕点放到嘴边的萧清弦:“这就没了?”
尉迟砚也拿起了一块:“对啊,没了。”
萧清弦:“你这说了个什么玩意啊?什么叫做我也清楚啊?
我一点都不清楚!你就是不想说!”
尉迟砚:“所以我说了,其他的原因你知道就好。”
萧清弦:……
好像有道理哦……
差点被绕过去的萧清弦使劲摇了摇头,跳过刚才聊死了的话题:
“当时偷到的黑火药的配方我还回去了,虽然是假的吧。
直接还给何小姐的,她拿到手的时候沉默了好久。”
“你故意的?”尉迟砚冷眼瞥过:“别做多余的事。”
萧清弦不以为意:“一张纸应该看不出来什么,除了纸张材质好一点,更何况我又没说是从哪儿偷的。”
尉迟砚沉默的喝着酒,萧清弦继续说道:“而且京城的众年轻里面对于何小姐的评价可谓是极其的不好,这是什么情况?”
这也是萧清弦最不理解的地方,对于一个国家贡献这么大的人,就算是一个女子,也不应该全部都是恶评。
不检点,抛头露面,私会情郎,偷抓避子汤药等,种种不雅传言。
这要是换成普通的女子,无论哪一点都足以毁了这个人。
也不知道是有多大的愁多大的怨。
尉迟砚沉闷的喝了一口酒:“我试着压过好几次,但是压不住,也下令彻查过谣言,但查到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人。”
关键是女主自己也任由这些谣言发酵。
更有一些查着查着,直接查到她自己身上了。
这整的王府的暗卫都开始怀疑自己的办案能力,到最后也不知道该不该管了。
其实猜猜也能想到,是女主自己不想嫁人。
“而且已经有一些阁老知道这些传闻了。”
听到这个消息萧清弦目光疑惑,尉迟砚道:
“阁老平时忙到一炷香恨不得掰成两炷用,自然是不会主动关注于这些传言的。
主要是那位阁老最疼爱的的孙子无意间说的话让他发现的。”
……
李老在内阁中是年龄较长的一位,家中书香门第饱读诗书。
自然也深知玉不琢不成器这个道理,可这样家风严谨的门第,偏偏让他宠出来一个纨绔子孙。
但没办法,谁让这个孩子太会讨人欢心了,经常把家里人哄得舍不得冲他发脾气。
更何况还懂礼数,知孝顺,隔三差五便来陪他这个老头子聊天喝茶下棋。
“说来你也不小了,不能天天与你那些狐朋狗友一样大半夜也不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