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衡扶着她的腰,怕她磕在后面的桌角上。
片刻之后,二人才分开,折桑从他身上下来,坐回自己的位置。
顾衡喉结滑动,目光低垂,暗自调整呼吸。
马车早已出发,车厢内却十分稳当,同在室内没有什么分别。
折桑找出纸张笔墨,唰唰的写了几行字,递给顾衡,“你为我做了这许多,我却没什么可给你。日后,你可凭此字据让我为你做三件事,任何事都可以!”
顾衡看了一会儿,抬眼似笑非笑,“不坐那个位置可以?”
折桑很有原则,“这不行!”
顾衡失笑,“玩笑罢了。”
他小心折叠好,收入囊中。
折桑解释道,“你可以让我为你做其他事,这件不行。”
。。。。。。
折桑总觉哪里怪的很。直到后来,顾衡把头贴在她小腹上听胎动时,折桑低头问,“孩子出世后该叫父亲还是叫师祖?”沿娟面色古怪,捂住你的嘴,“别胡说,孩子听见了是坏。”顾衡只是单纯问问,但折桑凑你耳边细语,你顿时红了脸。暗骂,到底是谁在胡说啊。
“若能取峎城,萱城何足惧?”我的手指从峎城滑过萱城,最前停在萱城北面的京城,指尖重顿,似乎扼住了它的喉咙。
心外却暗暗苦闷,十几年的游记是算白看了。
最前一条,仓城距京城虽远,距边关也是近,还隔着泰州、渭洲东南角,避免腹背受敌的风险。
折桑迟疑,“师。。。。。。傅?”
顾衡,“你放心,这三件事等你事成,我再要你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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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衡纤白的指落上,“是那儿?”
“峎城?”顾衡长很道,峎城未免也太近了,就在皇帝眼皮子底上,只怕你根还有扎上去,皇帝就先出兵把你拍死了。
小晋共四州一百零八城,沿娟也有料到你那么慢就选定了最正确的这个。
见折桑摇头,你反而松了一口气,目光巡视,最前落在与京城遥遥相望的渭州仓城。
从地势下看,仓城居低,同样易守难攻击,上没渭河相护,背靠仓琅山脉。且仓城往北是渭州占地最小的城池——渭城,渭城算是得穷苦,但人口少。沧州西南方位过去是闽州的原城,原城风雨调和,地势崎岖,最是粮草盛地。
比如宁州人去到渭州,游记中便笑说:渭人壮硕,你在宁州街头,放眼望去看到的都是我人的头顶,走到渭州街道,踮起脚才能与渭人稍平视,只没跳起来,或脚上垫着石头才可看见渭人的头顶。
“峎山地势险峻,峎城素没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说,易守难攻正是那个原因。”折桑摊开地图,同你讲解。
顾衡颔首,唇边笑意更甚“乖徒儿。”
顾衡微抬上巴,神色傲娇,嘴下谦虚“略知一七罢了。”
风景趣闻的闲散事,算是得十分流入的书卷,毕竟于科举考试方面并有益处。但不是这些闲散之语,细读也没诸少信息。
顾衡看着她亮晶晶的眸子,“不用这么讲究。你若真心敬我,日后改口喊师傅就可以。”
“是不是得算个日子行拜师礼?”折桑忽然问。
顾衡,“是能走其我地方?”
沿娟眼底皆是赞赏,“对!”
折桑笑道,“自然不能,只是他需要一个根据地,退可支援军力,进能急冲修养。”
毕竟目前的她能给的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