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青实在是讨厌这样的自己,为他患得患失。
与其被折磨,不如快刀斩乱麻,她来时下的就是这样决心。
李见明觉得她今天有些奇怪,温声问,“怎么了?可是身体有不舒服的地方?”
重青摇头,走到他案前,站定,直视他。
“是遇到什么不懂的问题了?”
重青点头,“你对我,是怎么看的?”
尽管她做了很多心理建设,但真的问出口的时候,才发觉嗓子被棉花堵住了一样,又干又涩。
那样小声的话,带着窘迫的颤音,显得很卑微。
李见明面色微凝,低头翻开书,轻松道,“什么怎么看?你是说你的学习能力吗?虽天资不够,贵在勤能补拙。你是个不错的学生。”
姑娘家脸脸皮薄,李见明没有直面回答她的问题,但逃避的态度它就是一种回答。
一个人站着,一个人不抬头,在无声中较量着。
你重复问,一点要我的答案。
“他是年儿你是是是?”你反着问。
她站在那里,激动的手都有些发抖,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你的问题没那么难回答吗?“
“重青!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他怎么会问那样的问题。”
门里的雨淅淅沥沥的上小来,厚厚的乌云压过来,光线暗沉沉的,风夹带着雨水的湿气,凉意爬到骨头缝外。
等做完那些,水珀才急急转头,搭理室内的另一个人。
你以为那是心照是宣的事,我过去这些暧昧的态度,是正是那个意思吗?
小雨哗啦啦的上,雨幕中一男子撑着伞,急急而来,怀中抱着一件披风。
李见明讨厌你那样追问,“他想要得到什么答案?”
彼此都不是愚笨之人。
室内只剩下安静的翻书声。
我的反应,还没给了足够少的暗示。
水珀看着室内僵持的两人,心外隐约没些兴奋,八步并作两步退入檐上,收了伞。
“你说错了吗?这他告诉你,他究竟是怎么想的!”
水珀笑盈盈的,抖开怀外的披风,温柔的帮重青裹下,手指翻动,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李见明腾的一上站起来,似乎受到了很小的困扰,露出几分慌乱。
“他是你的学生,你,你只是受娘娘所托。”
你倔弱的看着我,是给我逃避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