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处,她声音忽然拔高。
“哼!而且居然还用强?这跟那些强抢妇女,逼迫她们做不愿之事的淫邪之辈有什么差别?!”
紫色仙影忽然讽刺起来,唇角露出不屑之色,即便圣心无瑕,然而那些他对她所做的事情,亦是越想越气,越想越恼。
“我都说我也是被逼的!这也怪你,如果不是关键时刻,被你打乱,我不至于会变成这样!”
两人各占一词,谁也不让。
“这么一看人家的确比你强,起码为人正直!”
俗话说不怕自家臭,就怕与人比。
她这么一说丁恒亦当场恼怒,声音亦阴阳怪气起来。
“哼!那你就选他啊,还跟我说这些干嘛?不过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我得提醒你一句,知人知面不知心,有些人表面看似好人,背地里还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呢!”
“那不就是你?”
“不可理喻!我做了,也认了,有因有果,我也补偿你,你非得像个骂街泼妇一样捉着此事不放?”
大祭司气息不稳,美目圆瞪,酥胸颠荡,天仙垂世,落地染尘,露出俗世女子愤颜之态,却别有一番风情韵味。
“我?像个泼妇?”
她气得连清音都颤抖起来。
一缕青丝垂落,挂在她凝脂的玉脸旁,刚才两人荒唐了许久,虽然她并未放开,但也由他摆弄,摘去青簪,垂落一头青丝瀑发,给他完完整整地瞧去了仙姿妍貌,事后,也只是用簪子简单地固定了一下。
她贵为太阴圣地大祭司,谁敢这般与她说话?
即便是百年前,还未踏入禁地,她亦被当做天之骄女受人尊敬,谁敢这般辱骂她?
“你走!我不想再看到你!”
“我还不伺候了!”
丁恒还以为自己诚心交付之后,她对自己的印象已然有所改变,原来对方一直对他怀恨在心,刚才只是发现月相在他身上,于她而言恢复修为有望,才暂时屈身于他。
既然只是肉体的交易,他还煞费苦心照顾别人的心情作甚?
简直自讨苦吃!
念此,他亦不想在对方身上浪费时间。
丁恒起身,又回头,“但是答应你的我会做到,助你恢复修为后我便离去。”
如今这女人恢复修为,太阴圣地的圣物他也夺不走了,便没有理由再待在此地,祖坛不久之后便会开启,留给他的时间已然不多。
月魁大祭司却脸色平静,气息平缓,仿若已然恢复淡然,圣洁如天仙,不染杂念,不再被外物所干扰。
“不用。”
她摒去杂念,静下心来。
求人不如求自,既已然确定并非神月不认可她,大不了她再沉心静气,修个百年便是。
丁恒僵硬在她面前,喉咙轻动,却是再也说不出口,比起先前的恼言气话,显然这句静心之言更能伤人,他只感觉心头堵塞,十分不是滋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