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兴许是更年期。”王宝甃转身道:“我先回春生了。”
“你是不是皮痒了?一个月不着家一次?”邬招娣瞪她。
“我冬至没回家?”王宝甃挠痒痒道:“我该洗澡了,怪不得痒。”一溜烟跑回春生,踢开门道:“我回来了。”
王西平在给黑贝打针,扭头看她道:“木门不经踢……”
王宝甃亲亲他,跑回屋道:“我要泡澡澡,我要蒸桑拿。”
“我也去。”
“你伤口没好不能见水。”王宝甃收拾衣服道。
“我用保鲜膜裹着。”王西平凑近她道:“你闻闻,都臭了。”
“我靠,好臭,怪不得被窝臭哄哄……”
“胡说,我前天洗的头,大大前天才洗的澡。”
“你就是臭,臭臭臭臭臭,比臭虫臭!”王宝甃摇头晃脑。
王西平咬咬她,收拾着衣服道:“我们去哪洗?”
“臭流氓儿,我才不跟你洗。”王宝甃骂他。
“你想歪了,我去男浴洗。”
“我靠,你个老不要脸儿,你能去女浴?”
“不准说脏话。”王西平啄她道:“我不老。”
“你比我老六岁!”
俩人打情骂俏了会,等到甘瓦尔回来,骑上摩托找了家最好的澡堂子。前台给他们一人一副手环钥匙,王西平推过去道:“换成单间。”
“我不洗单间,我要蒸桑拿。”
“单间也有桑拿房。”王西平道:“还可以泡澡。”
“我才不泡,脏……不卫生。”
前台瞥她一眼,拿出两个袋子道:“我们有浴缸套,你们开不开?”
“服务态度真差,我等会要投诉她!”王宝甃跟在他身后,左右打量道:“咱小镇配置怪高,单间都有桑拿房。”
“早就有。”王西平开着单间门。
王宝甃站门口犹豫道:“我还是去洗女浴吧,咱俩怪不得劲……”
“你身材很棒。”王西平夸她。
“屁话。”王宝甃红着脸道:“算了,单间都开了。”
“你害羞了?”王西平激她。
“我害羞啥?身上不就那套零件?谁没见过似的。”王宝甃硬着头皮进了单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