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湎的感官随着他的动作起伏。
更深处的呐喊挟持着欲望,两种声音互相驳斥。
宴宴心却越发绝望。
她变成了一个会被情欲支配行事的狗。
殷离看着宴宴下身一片靡乱,两朵花瓣充血似的大开着。
他往里撞,精廋的腰在和宴宴白嫩的肌肤相撞,荡漾着肉波。
殷离听着她细细碎碎的呻吟,好听的像一只小曲,逗弄着殷离的情绪。
殷离把人抱起来,站着。
抬起宴宴一只着红印的大腿,另外一只腿踩在他的脚上。
交合处的绯红和淫乱直观的印在眼中,宴宴被看着那个东西贯穿自己的身体,进进出出。
被恐惧拉回,神思清明了不少。
她别过头不去看。
眼眶俨然湿润,红的有些可怜。
殷离见她闪躲,伸出手将人的头摆正。
强迫她观望着自己的神情,宴宴咬着唇,力道十足,泛着血渍,痛苦的闭上眼睛。
殷离凑到她耳边,声音低低的,有些沙哑,裹挟着情欲和压抑。
“宴宴。”他喊她,带着魅惑的游说。
声线悠长顺着她耳廓剐蹭,宴宴浑身上下打了个激灵,夹的更紧了。
殷离的手搁在她的屁股上,抓了大巴的臀肉,揉弄着。
看着怀里颤颤巍巍的身体,殷离笑了笑。
“你要是再闭着眼睛,我就一直这样干你,干到天亮。容安给你的药也别吃了,本本分分的怀我的孩子吧。”
宴宴身形一滞。
有些惊恐的瞪大了眼睛,里面写满了怀疑。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宴宴突然觉得很好笑,她自以为是的某些反抗在他眼里算什么呢?
搞笑,调皮,生活调味剂?
她不过是条狗,不配有思想,不配有情绪,只有待在那里等着这个男人来操。
臣服他,膜拜他。
宴宴把自己比喻成狗。
操狗的人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她麻木的睁开眼睛,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内心一阵荒凉。
殷离见她顺从了,眼底又是那副意料之中的得意。
宴宴将自己抛进情欲中。
殷离大开大合的插入着,青紫色的阴茎在宴宴细窄的穴道里抽搐,一次比一次猛烈。
鼓鼓的囊袋也随着撞击打在宴宴敏感的穴口。
极其一阵颤栗。
宴宴只能小声的喊着慢点。
别的什么也说不出。
殷离生出些旖旎的恶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