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五百两银子?可是不便宜啊!”陈长生心里也有些犹豫。他倒带回两千两银子来,可是若全投在这庄子里。一时半会儿
就没有流动资金了。
好几百人人吃马喂,现在又是冬季,恐怕想赚钱也不太容易。
不过杨玉莹却悄悄把他拉到一旁。
“妾身推算过,官人在西北方向有财,若是能买下田家那个庄子,一定大吉。”
见杨玉莹相中了那个庄子,陈长生心里也活动了。
陈长生在城关村的宅子小,里面又住着妹妹和几个女眷,再把杨玉环接过去住属实不方便。所以陈长生咬了咬牙,决定把那个田庄盘下来,一来可以安置那些流民,而来也可以做他和杨玉莹的新宅院。
杨老将军听说陈长生想盘下这个庄子给女儿做新宅,也颇为高兴。
当即答应田家欠杨家的二百两银子不要了,权当送给女儿做嫁妆,给陈长生凑份子。
“家主何须如此,小人倒乐意亲自去一趟,劝那田家快快便宜出手。”这时,贾淳丰笑呵呵说道。
“如此,便快些联络田家,也好让姑爷尽快安家。”杨老将军捋着长须高兴说道。
贾淳丰飘飘然到了田家,先不说买卖房产之事,只说年关将到,杨老将军找田家人要账。田家的几个儿子苦着脸说,只能等田庄出手后才能有现银。
“看这庄子的风水地势,可是不好卖啊!”贾淳丰眉头微皱道。
贾淳丰也算是个名人。长得道骨仙风,又精通堪舆之术。杨玉环的周易八卦都是他教的。
所以他的话一下子说中田家人的心事。
田家的庄子距离县城比
较远,周围又是山,兵荒马乱的年月,山贼横行。今年田家的佃户就已经被杀了好几口,官府虽然追剿过几次,却都没赶走那伙儿强人。
另外,田氏兄弟心里清楚,这庄子虽然看似广阔,能种庄稼的地却不多。有一片地,简直是种啥不长啥,连草都长得稀稀拉拉。买庄子的都是为了种地,谁肯出这么多银钱买一这荒废的庄园。
贾淳丰见田家兄弟面露难色,于是趁机说,他认得个不懂行的暴发户,自己可以劝说对方把庄子买下来。不过,价钱却不能要这么多。因为人家已经相中了一块更好的地,正在和原主商谈着。
田家兄弟一听,也着急起来,连忙请贾淳丰快快居中联系,不要放跑了财神,又塞给贾淳丰几两银子的好处。
正所谓崽卖爷田心不疼,贾淳丰假意和买家几经商讨,最终讲到一千五百两。若再多,就不买了。
田家兄弟此时已经被贾淳丰忽悠的心里慌乱,急忙应允下来。
贾淳丰又代陈长生和田家人去县里办了手续,交了印花地税,把地契换成了陈长生的名字。陈长生让谢虎和谢彪拿了一千五百两银子交给田氏兄弟。
田家兄弟一颗心也是放了下来。还了杨老将军家的银子,兄弟几个把剩下的银子一分,走人了。
陈长生足足省了一千两。也是十分高兴。连忙带杨玉环去庄子里看。
只见新买的庄子乃是两座山之间一大
片开垦出来的田地,其中还有许多田舍,里面住着几十家佃户。田家主宅也是飞檐连脊十几间大屋。收拾一下,足够小夫妻和贴身佣人奴仆居住。
而且这庄子地盘够大,足够聂胜等那几百流民存身。
陈长生越转越满意,又找来庄子里的佃户,随口问问庄上都有什么人,寻常都种些什么,靠什么生计。
“不瞒老爷,您若是单想种植获取收益,可是亏大了。”一个年老佃户却连连摇头。
“嗯?老头儿,此话怎讲?”
“回老爷话,这庄子西北坡地什么都不爱长,老奴看过,那土下三尺,全是黑色的石头。丢也丢不尽,挖也挖不完”
“黑色的石头?难道这山上有矿?”陈长生情不自禁地望向身边的杨玉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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