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神神秘秘地看着我,眼神中闪烁着丝丝期待。
她这是说到了兴头上了,期待我继续追问。
我配合着点了点头,“听说过,这个词还有什么典故吗?”
田甜脸上露出了满足感,当即解释了起来,“倒是没什么典故,只是有一种人可以很好地诠释这个词。”
“什么人?”
这次我真提起了兴趣。
如果有人可以做到言出法随,那跟说书人相比,直接提升了一个纬度。
毕竟说书人只是照本宣科,他自己也改变不了书上的内容。
打个最简单的比方,刚才的比赛,如果书上记载的是他自己被淘汰,那他只能无奈接受这个结果。
可如果是具备言出法随的人开口,那结果可就不一样了。
因为他没有任何的稿子照读,他期待什么样的结果,说什么样的话就可以了。
就像是开了作弊器,稳赢!
田甜笑了笑,当即在人群中寻找了起来,“她在你之前就结束比赛了,我刚才还看到了……”
“在那,就是她……”
田甜目光一定,抬手指向某处,语气中多出了几分雀跃。
我循着她的手指看过去,目光定格在一名老太太身上。
先是瞳孔一震,随后皱起了眉。
“她?她这是怎么了?”
我的眼神一直停留在老太太的嘴上,久久无法离开。
而在我说话时,对方应该是感受到了我的目光,突然扭头看了过来。
一双浑浊的眼球与我对视,就如同一块巨石砸在了我的心头。
我像是一个做了坏事的孩子,这才慌乱移开视线。
“你是指她的嘴巴吧!”田甜比我有经验,直接不去看对方,也不看我,自顾开口道。
我没有再去看对方,可田甜一开口,我眼前马上又浮现出了刚才看到的画面。
那是一张怎样的嘴呢!
给我留下印象最深的就是那一节节黑线。
一节节贯穿上下嘴唇,将嘴唇牢牢地缝在了一起。
黑线深深地勒进嘴唇里,看样子已经被缝了很久了。
我不敢想象,这是多么残忍的一件事情。
对一个人做出这种事情,应该算是对其行刑了吧?
而这种刑罚,差不多也可以挤入十大酷刑之列了。
难不成是因为她的特殊能力,得罪了什么人,所以被施以酷刑?
我不由胡思乱想了起来。
直到田甜碰了碰我,我才回过神。
“嗯!”我应了一声,声音低沉,这会我已经没那么兴奋好奇了。
“你不用多想,那是她自己缝起来的。”
田甜的话在我脑海中炸响,我一脸不可思议地看向了她。
她对着我挑了挑眉,继续说道:“她叫哑婆,她的能力简单的形容就是四个字——言出法随,只要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就一定会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