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爱他啊。
她为他痴迷,为他崇拜,这种感觉让他欢乐得几乎要晕眩。
肉体和精神都得到了无与伦比的满足,让他的神智不复平日的清醒。他将怀中的人翻了过去,他没有发现在转身时那双美目里透露出的极致的惊恐。
他让她跪在床上,对着男人露出自己泥泞不堪的私处来,然后便狠狠地撞进她的子宫。
这一下冲击让身下人的唔咽都被埋在床褥上,她的双手在床上慌张无措地摸索,像是要爬出可怕的深渊,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学会用双手抓住床单,手上的青筋像是要爆裂开一般。她几乎所有的哭声都被埋在棉絮之中。
在男人暴风骤雨般的掠夺中她的身体没有任何力气,瘫软着只能任由取夺,无法抗拒绵软的胸被粗糙的手揉捏变形,更无法阻止男人将精液注入她最私密的地方。
这一切太可怕了,太可怕了,一定是假的,一定只是一场梦。她完了,她完了,她完了……
床上的女人趴着埋在床褥里,双手抱住自己,肩背在不停地发抖。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从快感中回过神来的斯曼下意识地凑到她身边,轻柔地抚摸她光滑的背脊,他这时才发现她颤抖得厉害:“西斯!”
被他翻过来的女人早就哭得泣不成声,看到他的那一瞬间仿佛看到了无比可怕的东西,瞳孔里只有深不见底的惊吓,她像是发了疯地打他推他,动作无措甚至打了他一巴掌。
当然斯曼此时根本没有生气的机会,西斯推开他就在那里发愣,她看着自己身上的痕迹,她显然无法相信刚刚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她甚至试探着去掰开自己的大腿,那里一片狼藉。
她面如死灰,颤抖着抬起头看向一边的黑骑王,然后再看回自己身上,这一定是假的,假的……
“啊!!!!!!!!!!!!!!!!!”她抱着头发出令人骨寒毛竖的凄厉惨叫,到最后声音近乎支离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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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殿里的尖叫声甚至惊醒了兰苏,他从西偏殿起身,赶到寝宫外,询问了守卫后,还是不安地守在了门外,那时他还不知道,这个夜晚会发生什么。
寝宫内。
“西斯,你怎么……”
还没等斯曼抱住她,她就惊慌地躲开他,她甚至摔下了床,两条纤长的腿在地板上不断地摩擦过,她坐在地上,就这样退到离床至少有两米的地方,等到无神的目光触及到床上的黑骑王,她又开始撕心裂肺地叫:“你不要看,你不要看……不要看……”她抱紧了自己,铂金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身上,但这都于事无补,那纤细的腰,白皙的双腿,以及那被男人侵犯了的私处都暴露在空气里。
斯曼捡起之前欢爱时被甩到床边的薄被,下了床想要给她披上,但是她叫得更加厉害了。
“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叫喊着又往后退了几步,她是那么胆战心惊,直到被子盖到自己的身上。她抓紧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又往后挪了几步。
她终于冷静了一些,看向了黑骑王,涣散的恐惧的眼里,慢慢凝聚起了无穷的恨意,不难想象,如果条件允许,她会立刻冲上去把他撕碎。
斯曼给自己找了点遮盖物,再看向她时就被她眼里的憎恨刺进心里,虽然已经有了一定的猜测,但这一切都来得太快了。他没有用之前那温柔的嗓音,只是比较平和的口吻:“那么西斯,现在你是几岁呢?”
她没有回答他,她是那么癫狂和仇恨:“别这么叫我伊特内特!你对我做了什么?!你这个杂种!!杂种!”
斯曼微微侧过头,他合上眼,烦躁地叹了口气。“现在是我继位第几年了?”
“你装什么?继位?你这个杂种除了篡位还能做什么?”
“别一口一个‘杂种’地叫我。”他有点咬牙切齿,“告诉我,现在是你到当上神族总指挥的第一年对吗?”
她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因为这个你就劫持了我?你就对我做了……做了……”她的眼泪不停地流下来,然后又开始冲着他骂,“你这个杂种!你怎么可以……你怎么有资格……好恶心,好恶心……”
“够了!”她再这么说下去,他也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