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日子又过去了几天,约莫着岳小川也知道,再这麽下去,估计他没亏损完之前甘糙会先被掏空,终於肯放她回去了。
事实上,甘糙的倾城法力已经第四层了。她师姐这麽些年,也不过到第四重而已。
岳小川随她出去,到分别处,却有些破天荒不够洒脱,&ldo;你……你这副容颜见了你师傅或许会有麻烦……你真的不跟我走?&rdo;
甘糙愣了愣,又道,&ldo;我绝境时曾得师傅收留,又教我武功,不论她对我好不好,不论她教我武功是正是邪,我都不能一走了之,何况,我还欠她一件事。&rdo;
岳小川又恢复了那副淡漠样,调侃道,&ldo;你对你师傅倒是恩怨分明,怎麽对我却以怨报德?&rdo;
甘糙脸一红,想起洞穴里二人的痴缠,转身就走。
岳小川一把攫住她胳膊,放柔了声音,&ldo;若是在这里不顺心了,去定柔西边云州的云台山找我,云台山最高处便是剑仙门。&rdo;
他看着她已然仙子般的脸半晌失语,他只不过随便给她买了件寻常村妇的衣裙,比之先前轻纱下的妖娆,已经成了端庄的闺秀。
岳小川想了想又补充道,&ldo;待我办完了事情,也还会来找你的,你等我──&rdo;
甘糙低低应付嗯了一声,挣脱了他手臂,就要疾步离去。待走出几步路,突然被从後打横抱起,惊慌失色。
&ldo;岳小川……你做什麽?&rdo;
岳小川把她轻轻放稳在地,&ldo;我想了又想,还是不能放你回去,我不放心。我要带你一起走。&rdo;
甘糙惊呼道,&ldo;你这是怎麽了?你放我走,我还有事呢!&rdo;
岳小川其实半是担心她要练什麽见鬼的功夫,半是心头有些不好的预感,害怕太阴会为难与她。
&ldo;不行,今天你必须听我的,我是你夫君,有什麽事我替你解决。&rdo;岳小川不由分说,拉起她就走。
甘糙自然是不从,她也实在是生气!他总是这样大男子主义!什麽事都要他来想,替她做决定,凭什麽?
两个人一来二去,在路上拉扯起来。
这里已经是管道上了,拉拉扯扯的自然吸引别人的目光。
一个蓝色锦袍男子驾着白马淌过,本来走的就不快,看到这情景便驻足下来,跳了下马,挡在甘糙身前。
&ldo;这位姑娘你且退後,&rdo;男子坚定的挡在甘糙身前,隔绝了岳小川的上前,&ldo;不知这位公子为何苦苦纠缠这位姑娘?&rdo;
男子面对着岳小川自然是看不见甘糙的表情,岳小川却惊讶的看见,她眼中泛出强烈的怨恨,紧紧锁住身前的男子,袖笼微动,暗蓄内力。
不错,那人正是御用银刀凌霜寒。
他不过依照皇帝的吩咐出来四处巡探有无同小侯爷肖似之人,茫茫人海大海捞针谈何容易,他也乐得四处游山玩水。
岳小川自然也认出了,&ldo;凌侍卫,这是在下的家事,你最好不要管。&rdo;
☆、(12鲜币)169分歧2
凌霜寒微微回头,见那女子低了头不肯说话,只是紧咬嘴唇,心想多半是受了苛责,便道,&ldo;这位姑娘,你有什麽委屈同我交待,我来说和你们夫妻?&rdo;
&ldo;那就有劳恩公了。&rdo;甘糙掩面一揖,从背後贴近了凌霜寒。
凌霜寒浑然不觉,又想起岳小川方才认出他来,疑惑道,&ldo;这位,莫不是千里独行,岳小侠?&rdo;
他说着又有些不确定的瞥了瞥後面。
岳小川冷冷淡淡,&ldo;你认错了。&rdo;他一向以纯阳内功闻名,若是被人知道有了女人,破了内功,怕是麻烦会接踵而来,性命堪忧。
凌霜寒淡淡一笑,也不揭穿,只是好心劝道,&ldo;公子,床头打架床尾合,何苦把内人逼到远走荒郊呢……&rdo;
他正要继续好言相劝,却见岳小川脸色难看之极,对着自己身後大喝一声,&ldo;颜儿!走!&rdo;说着把那女子粗鲁的一拉,几下没了踪影。
凌霜寒约莫自己也确实管的太多了,家丑不可外扬,他怕是伤了人家的面子,也不好再阻拦,只好叹了口气,牵着马慢慢的走了。
岳小川见四下无人,一把把甘糙往身前一带,&ldo;甘糙,你方才……干嘛要害他?&rdo;
甘糙哼了一声,沈默不语。
岳小川气急,&ldo;你知不知道那位凌侍卫为人正直,嫉恶如仇,你要杀他,难道又是为了什麽内功?&rdo;
甘糙忿忿哼了一声,&ldo;我不管!就是他逼死了花飞飞,我要为他报仇!&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