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看你,徒劳内心摆出不愿的样子,小穴还不是吃的欢畅极了?&rdo;果然,随著他一说,她的花穴简直像配合他一眼,那哔剥的套弄水声掩都掩不住。
甘糙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自尊和伪装了,她被他逼著看他用丑陋的器官jiany自己,以及目睹自己的丑态,她想强颜欢笑装作不在意,可是她笑的比哭还难看,到最後,她的哽咽声已经变成跟呜咽呻吟一般的放肆哭叫。
那&ldo;啵啵&rdo;的水声再也掩盖不住,极为放肆的在山洞中响起来,甘糙的压抑的&ldo;呜呜&rdo;哭声也回荡在山洞中,像母兽的哀鸣。
花飞飞石像般站在山洞的石壁外,拳头紧握,直到掌心流出血来,放荡不羁的脸上都是惨淡的汗水。
她叫的这麽欢快,做的这麽舒服,是用自己的身子又跟田天齐达成了什麽协议吧?
不用说也知道,他们眼下的情形,只怕不是她护著,他也会一死而已。
可是,为什麽听见了她欢快的声音自己会那麽难过?
也罢,自己有什麽资格去要求她呢?何况她一直是这样的女人没错,他又有什麽资格干涉她?他不能替她报仇,不能为她抵挡田天齐……他注定,也不过跟田天齐一样,是一个卑鄙的勒索者。
田天齐在一阵水波荡漾中舒服的she了出来,她的小穴已经能够从容的吃下他了,他满意的从她身上起来,穿好了衣衫,看著甘糙婀娜的一件件穿回衣裙,背後还有在石地上被小碎石磨出的血道子,和他以前抽打出的未长好的鞭痕交织在一起,触目惊心,满目疮痍。
田天齐心中一阵难以言说的复杂,眼神落在她斑驳的背上,突然有些伤感:她毕竟是一个几十年来唯一慰籍了他的女人,而且还本应是小儿女在长辈膝下撒娇的年纪,却不得不承欢他的身下──他的心思忽然停顿了片刻,柔软了那麽一瞬,尽量放柔了声音,盯著她的眸子叹了口气,诚恳道:&ldo;甘糙,从仓术到定柔必然转路天元,那里是朝廷的中心,你,逃不掉的……&rdo;
他略微顿了顿,这次却不想撒谎:&ldo;何况,你如果不留在我身边,我定然不能放你自由天下,武林追杀令即开,武林盟和朝廷的密使都会不遗余力的追杀你──出了仓术,你必然是死路一条,你不如留下来,做我身後的女人。我把你藏起来,你仍然是可以好好的──&rdo;
他冷漠的脸上竟泛出一抹柔色,&ldo;虽然我不能给你名分,但这辈子,一定不亏待你。&rdo;
甘糙微微扬起下巴,屈辱的脸蛋却因傲气而显得意外的神圣,淡淡道:&ldo;你不过是稀罕我身子罢了。你放心,定柔,我是一定会去的。刀山火海,死也死得其所。&rdo;
田天齐怔了一刻,似乎这才发现她的模样,那傲然无畏的样子,看得他心中丝丝纠结,不想放她离开。
他别过脸不再看她,叹了口气,也没再劝她,背过手静静的驻了一刻,似乎只是在犹豫最後的诀别,良久才道:&ldo;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好好保重吧──&rdo;说罢,毅然走出了山洞。
他走到外头,正看到石化的花飞飞,不由大剌剌从他面前经过,慢慢在他面前系上自己的腰带和玉佩。
花飞飞狠狠的瞪著他,好像要用眼神将他千刀万剐,田天齐迎著他的眼神状似挑衅地轻蔑一笑,果然把两人留在此地不闻不问,召唤一众手下远去了。
☆、(12鲜币)123忿怒
甘糙反复整理,尽量使衣衫看起来整齐干净,这才出了山洞,她知道花飞飞定然什麽都听见了,她解开他的穴道,嗫嚅著不知该怎麽解释,&ldo;花大哥,我──&rdo;
花飞飞的反应出乎意料的激烈。
他往日的风流从容俱都不见,仿佛一个拈酸妇人,捏住她的喉咙,这是他第一次露出这样粗暴的行径,只因他几欲失控!
&ldo;贱人!我叫你不要理会那个女人,你偏要回转,你就巴不得送上门给他是不是?!&rdo;
他嘴里吐出恶毒的字句,成功的看到她一点点被剥去血色。
&ldo;你叫的那麽大声,他果然操弄得你舒服成那样麽?&rdo;
他微眯了眼睛,轻蔑嘲讽,&ldo;你呢?又是把自己卖了个什麽价钱呢?&rdo;
他说著放荡不羁地笑了起来,&ldo;让我想想,盟主大人已经同意放了我们,这麽说,这嫖资还真是不简单呢,我的甘糙好大的魅力!&rdo;
他说完方才察觉自己的毒舌都说了些什麽,全都是自己心中咒骂她的言辞,竟然腹诽著就这麽说出来了,而看著她随著他恶毒的话语生不如死,他就越发快意,咄咄逼人。
甘糙知他心中对她蓄了感情,才这样失态,遂垂了臻首,请求道,&ldo;花大哥,别、别这样──&rdo;
花飞飞加重手劲,看著她鱼儿脱水般几乎无法呼吸,困难的吞咽,而他若再不放手,就要几乎把她捏到窒息,突然如梦初醒的一脱手。
她脸色唰白,嘴唇翕动,随著他的言语几乎要萎顿软倒在地,捂住胸口大口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