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单用手捂著脑袋,咆哮著:&ldo;我不懂!我不懂!我只知道,我爹是一个心地宽厚,待人良善,造福武林的大英雄!而不是一个表里不一,y辱良家女,阴险毒辣的伪君子!&rdo;
田天齐蹲下来抓住他的手臂:&ldo;单儿,为父的一切,将来都是你的!声名,功德,武功,地位,这些考良善忍让是得不来守不住的!你这麽大了,也须得学会知道这样做人了──今天的事,就当为父给你上了一课吧。&rdo;
田单无助的摇著头,望向呆滞的甘糙,他的世界顷刻颠覆,他怎能接受?
经历了这样大一场变故,田天齐心中嫌隙早已消弭,儿子究竟还是比女人重要。田天齐看见他目光,浑不在意道&ldo;不过是一个女子,你喜欢的话,一样也是你的,单儿,你要记住,这世间,有了权势地位,没有什麽是得不到的!&rdo;
既然事已至此,那麽今日便索性好好把这单纯的儿子教到底,叫他那脆弱的脑袋以後明白通透一些。
田天齐走向甘糙,一脚把她怀抱里袁彤术的尸身踢了出去,尸体失了依靠,仰面摔在地上。
甘糙怀抱一空,就要去扑抱那尸体,却被田天齐一手拖著她的手镣,像拖一只死狗一样从地上直接拖过来,赤裸布满伤痕的後背在地上拖出一串摩擦的暗红色鲜血,触目惊心。
田单看的心痛,忍不住要迎上接过她,&ldo;甘糙?&rdo;却被她一把推开给推了个趔趄,她脸上都是泪水,眼睛红肿,脆弱不堪,却丝毫不愿接受他的施舍。田单甚至想,只要她不记恨他,肯原谅他理解他,哪怕还是刚才那样虚与委蛇的去利用他,他也愿意真心去照料她,拼了命帮她出去,被她利用。可她只是冷眼看著他,甚至不稀罕再敷衍他一眼,道,&ldo;你别碰我!&rdo;,好似他是多麽肮脏的东西!
田单愣在当场,心痛的无以复加。他终於知道,什麽叫做绝望到无法挽回。
田天齐狠狠一鞭子又抽在甘糙身上,把她抽的翻倒在地,匍匐著抱臂颤抖。
田单一把上去夺过鞭子恳求道:&ldo;别──别再打她!&rdo;
田天齐几下把甘糙残破挂在身上的衣衫给剥净,推给儿子,&ldo;这女子你朝思暮想又怎样?她还不是喜欢你大师兄不喜欢你!&rdo;
田单闻言,怒视父亲,痛处被揭开,血淋淋地摧毁他所剩无几的自尊和理智。
☆、(11鲜币)105渲泄(虐hs)
田天齐冷笑道:&ldo;可这女子现在却只能躺在你身下,过程怎样又如何?结果得到了就行了!&rdo;
田单颤抖著手去摸甘糙的脸,却被她一口死死咬住手指,怎麽都不松口,她死瞪著他,眼里除了恨还是恨,嘴里咬得他血流不住。
田单抽回手去,看著她轻蔑又不屑的目光,怎麽都无法再去触碰她,虽然他好想得到她一回!
田天齐一把揪著甘糙的头发使她掉了个方向转向他,&ldo;对待女人,就是不能太温柔,你温柔,她们就挑肥拣瘦!你只管操弄的她们舒服了,只能跪地求饶的份儿,看她还能说什麽,拿什麽乔?&rdo;
说罢把甘糙推倒在地,甘糙背後的伤痕生疼,在地上摩擦像撒了把盐,可是她看著大师兄的尸身,就恨不得自己再疼些!就这样疼到死!
甘糙已经几乎一丝不挂,呈现在父子俩面前,她冰肌玉骨,比她本身容貌更出彩的多,每一处都似恰到好处的剪裁,她的两个丰满的山峰,就坦露在眼前,两颗粉红小果随著动作颤巍巍的动弹,她完美的身形只让你想将她摆成各种姿态,欣赏她的妖态媚骨。
原本田单是看不见她身子的,这下赤裸裸的呈现出来,还是被迫jiany的样子,让人於血腥罪孽过後产生极大的觊觎和浮想。原本萦绕密室的血腥气味反而成了罪恶欲念的催情剂。
田单几乎移不开眼去,而每多看一眼,他的欲望就多迫切一分,他不知自己想要做什麽,怎麽做,但是那日自渎的经验告诉他,他几乎要绷不住了,堕落在这诡异的气氛中。他迫切的想要一偿那萦绕心头数日却不敢付诸行动的夙愿,虽然明知她不会甘愿,明知她的虚弱,可是也只有这时,她能这样柔顺的被人摆弄。出了这里,便注定她是别人的,他们是陌人,甚至仇人。他有预感,出了这里,她便会消失的无影无踪,再也不回来了。
这屋子里的血腥戾气,急需通过什麽发泄来麻痹和驱逐,何况田天齐经过刚才的一番打斗,也急需宣泄掉潜在的负面情绪,他脱光了衣服,一身健壮的体魄显露无疑。
他提起甘糙一条腿扛到肩膀上,早已翘起的巨棒对准甘糙的花蕊强行进入。那温暖的肉穴又包容了他了,他心满意足的想挤进去更多。
甘糙麻木的任他jiany她,毫无反应。
田天齐不满她的死态,左右开弓赏了她两耳光,骂骂咧咧:&ldo;装什麽死?以後还有得你受的!想要死,没那麽容易!&rdo;
说完钻井一般把整根粗大都钻探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