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糙心里讥诮著自己:大好姻缘麽?呵呵,她接过包袱藏在床底:&ldo;你的心意我领了,我答应你。不过,只一个条件──&rdo;
梅婷没想到她就这麽答应了,她分明没抱什麽期望的,忙切切问道:&ldo;什麽条件?别说一个,十个八个都成。&rdo;
甘糙忍不住嗤笑出声,随著笑容脸上也泛起一抹柔色,她轻轻捻起一根锦被上耿天赐的长发,昨日里两人不管与愿与否,总算做了夫妻,结发夫妻,果然结发在一处,可惜……
甘糙幽幽道:&ldo;天赐即将去京城赶考,我临时出走唯恐令他分心寻我,不欲京考,而且,他生性不喜束缚,对加官进爵并没有太大的进取,终究要耽误了他。自我走後,梅婷姑娘务必转告天赐,我被你收买之事,我会留书一封,写清楚我出走是因为失望於他的无官无禄,人微言轻,害我受辱,他必定受刺激於我的缘故,奋力赶考,&rdo;说到这里,她又有些怕梅婷不会关心这问题,补道,&ldo;或许他憎恨於我的薄情寡义,与姑娘交好。&rdo;
梅婷呆了一呆,越发看不懂她:&ldo;你为什麽要这麽做?&rdo;
甘糙静静的往床上一躺,&ldo;我乏了,你出去吧。&rdo;
梅婷转身离去,终究忍不住问道:&ldo;甘姑娘,你是喜欢表哥的吧?&rdo;
甘糙没有答话,平静的似乎在锦被中睡著了。
梅婷认真的看了她一眼,这才终於掩了门离去了。那女人要走,她应该高兴才是,为什麽反而有种事事输人一筹的落寞呢?
甘糙睁著双眼看著帐顶。
她已经搅的他的日子面目全非,既然要走了,那麽便还他一个本该如此圆满登对的生活吧。
她是一定要走了,只因昨日的事,突然给她提了一个醒,假如是陈大来寻她,她也要当著他的面跟别人拜堂成亲麽?她还会说不认识他麽?倘若陈大也那样失望的看著她头也不回的走掉,她会怎麽办?
想到这她竟然都心痛的要死……
她不能抛弃过去面对陈大,难道就能装作一切都没有发生而把天赐当做寄主麽?她做不到……
她早已明白,她跟陈家已经毫无关系,断无法再续前缘。可是昨日的事却提醒了她,她想当做什麽都没有发生过,默默的逃避,像鸵鸟一样开始一段新的生活,是不可能的。
耿天赐的大度和温柔,阳光和耐心曾经让她想要抛弃过去,跟他在一起。可是事到如今,才发现,有些事,永远都抛不掉,无论她逃到哪,没有抛掉的事,迟早会找上她来讨要一个说法。
而她,是时候要勇敢的去面对过去了!
穿越以来,她总是逃避,不在乎谁杀死了她,不在乎谁伤害过她,可是她的逃避得不到幸福!她始终如同沧海扁舟,被波澜推移漂泊,远离家室。
她实在太柔弱,太无动於衷了……她必须要去正视伤害,把该讨的都讨回来!在此之前,她没有资格和谁去好好躲起来过日子!
刻意尘封的往事涌上心头,不要说自己不能平静,即使九泉之下的我儿依依,又怎麽能原谅我呢?
☆、(11鲜币)77寐夜1(h)
这晚耿天赐回来了,先是欲言又止,却见甘糙异常温柔,丝毫不提先前的事,就上来为他脱靴解袍,他遂也绝了解释的拙口。
两人都完好的有些不真实了。
他看见那样柔顺的她,心里想要的小妻子终於合二为一,他想要的就是那样的她:时而有些小倔强、小性子,但是终会向他妥协,而温柔的她。
他忍不住端想起这样贤惠的她来,心里溢满甜蜜,她一丝不挂的身子还带著他鉴刻出的肆虐痕迹,明明是良家妇的样子,却充斥妖娆的诱惑,他脑中她的静与动合为了一处,令他亢奋了。是的,他想要的,正是这样的一个她,秀外慧中,却又对他热情奔放。他被她小手摸索著在胸前腰间解衣,心里一阵毛躁,忍不住捉住了她的小手,就想要把自己的坚挺强硬都扑满到她的柔软如水中去,让她好好承载他。
他再也懒得说旁的话,急不可耐的扯掉外袍,把她按倒在床上,猴急的爬到了甘糙身上。
她身上总是有那种让他想要寻觅的气息,安宁,温馨,想要一头扎进她的怀里,任性的把她的辱汁都吃个干净,然後饱饱的睡去。
不过,今夜,显然要吃饱睡去,也还早……
她先是任他在她胸脯上肆虐,孩子样耍赖的来来回回吮吸她的辱汁,她其实已经快回奶了,被他这麽用力的索取,辱尖有一些不适的麻痛,他时而轻轻的,时而用力的吸吮她,把奶头都叼在嘴里顽皮的扯来扯去,存心让她难过的叫出声来,还时不时用舌尖舔弄她的小辱珠。
每到这时,甘糙都有些不明了,她把他当作小丈夫,还是儿子……
甘糙先是不能适应的哼唧,後又给他挑拨的&ldo;嗯……嗯……&rdo;的直叫,忍不住挺起胸脯送的更多些。
这样的情景忍不住让她想起他们曾相处的无数个日日夜夜,甘糙泛起一个微笑,甜蜜的回忆碎片般一点点映照在眼中。
耿天赐突然缓缓抬起头来,见到她恍惚的笑心中一阵不安,慌忙狠狠的攫住了甘糙粉粉的唇,她僵著没有动,却被他的舌头顶了进来,上面还带著她甘甜的奶味,跟她的舌搅合在一起,席卷她的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