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无比的刺激中,她觉得下面似乎要撕裂,身体里被插的满满的,全都是肉刃,里面的肉被一次次翻出,想要被掏空了,她只能像坏掉了一样被他们继续凌辱,连腹部的些微不适她都无暇顾及,在极度痛楚和快感的双重刺激下,她的辱汁一滴一滴的分泌出来,白宇臻和杨威一人一边含住她的辱头用力的吸吮,并吞咽下她的奶水,像两个吃不饱的幼儿。
她的花穴被放肆的猛插著,辱儿又被毫不浪费的吸食,身体里都是抓狂的快感,可是她太累了,已经要没有精力应付这一切,她所剩的体力连一次高cháo都无法再胜任。
甘糙闭上眼,在四人的围攻下,如同在大海的波涛中漫无目的永无止境的漂流,那种快感弥散满四肢百骸,让她欲仙欲死,可是那看不到陆地的恐慌让她心底绝望,不知快感将自己带向何方,不知会生会死……
她觉得自己快要被他们操的从里面整个翻出来了……
由里到外都快被完全榨干掏空了。
宋玉卿和张子振被她小猫一样的呜咽声和疯狂的呻吟带动了欲望的源泉,两人使了个眼色,充满默契的加快了速度,两根粗大肉刃同时粗暴而疯狂地同时抽插她,三人都忍不住叫出声来,夜色里,只听见男人女人疯狂的喘息声,高低起伏的低吟声,混杂在一起,y荡极了。
在无法言喻的刺激中,两人同时she在她体内。
男人把女子夹在中间,拥在一处,喘息不止。
拔出来的时候,两人欲根上全都是白液,甘糙的下身还在止不住收缩张翕,喘息不能,她觉得心都快跳动到衰竭了……
这一夜的暴风骤雨究竟何时算完。
可是这时药效已经越来越强烈,又有之前如此y乱的历史,谁也无法顾及这种煞风景的小事,没有人再会理智到想旁的无关的事。
四人失了内力,血液中却似打了鸡血。甘糙觉得自己下身已经被掏空了,上身的辱汁也被吸的干干净净,辱尖肿的都有些敏锐的疼痛,可他们还是不知满足地来抢夺她的养分,让她整个奄奄一息。
她就像一具没有生命了的玩偶,被几个人扯来扯去,摆成各种姿势,用各种手段jiany不休。
四人又就著各种姿势把甘糙y辱了够,长夜漫漫,没有注意孕妇已经没了气力,昏死之间。
那所有的气味和声音都似乎成了让人疯狂的根源,激起了四人心里罪恶的因子,想要把甘糙更加疯狂的对待,甘糙下身早已流干了水,只剩下浊液的滋润让他们勉强进入。
☆、47杀心
宋玉卿睡得并不踏实,冥冥之中总觉得有人拽他衣服,不得安生。
他被扰的醒了过来,睡眼惺忪,听见耳畔有个女子微弱的声音一遍遍机械的重复著:&ldo;求求你……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rdo;
宋玉卿彻底醒了过来,冒了头冷汗,带著几分惊慌起身要避开,却还是被女子拽住不休。
他低头一看正是方才被他们亵玩的小妇人,脸上都是血,身下也是血,看著著实有些可怕!
他拔腿想要离开那梦魇一般的面孔,可是却被那女人死死抱住不放,他无处可逃,只好蹲下身来,去探那女人的脉搏,却把他吓得连连後退!
那幼女子竟已经是个死人!
他一把撕下衣角,踉踉跄跄甩掉那女孩,逃命般往远处跑,可是身後那死人的&ldo;救命&rdo;声却越发真切,越发迫的他无处可逃,他捂住耳朵,一面害怕的回头看那女人,一面声嘶力竭的狂奔,却看到那女人不再追他,七窍流血,鲜血汇集成血海,都从那女子下身汩汩的流过来,转瞬就要淹没到他脚下……
&ldo;不──&rdo;宋玉卿一个挺身,从噩梦中醒过来,他出了一身冷汗,才察觉内力似乎已经恢复了一成,天还未破晓。他醒过来喘息了一会,才渐渐平息下来:原来不过是个梦而已……
他平定了心神,向身边扫了一眼,却险些又失了魂魄!那揪住他衣角不放的,不是那小妇人是谁?那妇人不著寸缕,身下晕染扩散的血花,已经把他也要浸在其中……
宋玉卿躲避瘟疫般起身,那女子的手却并未死死揪住他,而是轻轻从他衣衫滑落,宋玉卿深呼吸片刻,还是压不住心里无边的恐惧,差点就惊叫出声。
再定睛一看,却哪里来的大滩的血迹?地上还是灰白一片,只小妇人的两腿之间渗出了星星点点的淡淡血迹,并不醒目,倒像是撕裂的外伤。
宋玉卿松了口气,看见四周的情景,心里一沈,昨夜里的放纵似梦似幻,越疯狂时越不似真实,就像地狱最深处,疯狂堕落又狂欢的感觉啊……
怪不得有人愿意堕落成魔,原来魔鬼的刺激快乐,远比仙人的孤高寡趣好上太多滋味。
人人都希望,这一切只是一场诡异的梦境,宣泄了一场年少荒唐的y乱。
然而,现在地上破败的女孩,身上的大滩的辱白痕迹,和她身下的褐色血迹,昭示著这一切真实的发生过。
宋玉卿心里慌乱,挨个叫醒其余三个公子,三人俱都是愣了半天,先是被那形迹吓到,然後是为昨日的放纵迷茫。
几人惊慌地看著甘糙双腿间可疑的污秽和自己阳物上的斑驳红星,慌了神智。
宋玉卿终究压不下心头的一点慈悲,他俯下身去,探那女子的脉搏──还好,虽然气息微弱,总好过是噩梦中的情形:那恐怕今後他宋玉卿真的一天也睡不著了……
宋玉卿蹲在甘糙身边,摸了摸她的脉搏又探了探她的肚子,神色阴沈:&ldo;刺激太过,探不到胎心,肚里该是死胎,可是因为孕妇昏死过去了,却没能排出来。&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