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夹吸中,两兄弟只觉得欲根被那肉壁包围的紧紧的几乎要不能行动,都运起中气,隔著一层肉膜汹涌的上下穿刺,狠狠的插她。
甘糙幼猫一样嘤嘤的哭叫,&ldo;饶了我吧……不要了……&rdo;她的眼泪流了满脸,都是给他们俩的粗暴给插出来的眼泪,一个劲的流。
那小模样刺激的兄弟俩更心痒,把她夹在中间你攻我占的,没有一刻安息,你插你的,我插我的,各自想著法儿的为难她,折磨她,让她被那双重的节奏刺激的说不出话来只能流泪,又相互比拼著力道各自狠狠的插她……
甘糙只能无助的乱蹬双腿,看著身下凶狠的两根巨棒在她身体里翻江倒海,还带出了一波波春水,两兄弟不再比试,受不了了,终於狠狠磨了几次,双双再次泄身。
夜,还很漫长,兄弟俩也不急著为甘糙清洗,他们爱上了这新鲜的玩法,就著精液的滋润,看著甘糙在他们欲根的威力下节节败退,快乐的痛不欲生,他们更加起劲,两个人前前後後,插的甘糙的大腿上花穴里满满的全是他们的东西,一时间,床上三人人影交叠,一室y靡,一夜不眠。
☆、31孕期
日子就这麽过去,甘糙一天天习惯,她越发觉得当初的选择是对的,这麽过下去也挺好。前世的甘家大小姐已经遥远,现在的甘糙安分,知足。
她甚至都觉得自己有些恬不知耻了,她的身子似乎被凶猛的他们调教的越来越能够承受那些想不到的玩法,越来越从中觉得快乐,以往也许想想就脸红,现在竟然沈溺其中,上了瘾了。她爱死了他们那样爱她宠她的感觉了……
然而这样无忧无虑的日子过了两个月,甘糙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她从穿过来以後一直没有来过月事,这身体以前有没有过月事她还真不知道,毕竟一直病著,又营养不良,没有来过初cháo也很正常。
她想了又想,实在理不出头绪来,於是跟陈栋说天天闲得慌,要去镇上买点绣线绣绷做针线。
甘糙到了镇上找了家医铺匆忙进去,一位坐堂的老医者给她把了把脉,脸上绽放成一朵ju花,&ldo;恭喜小娘子,你这是喜脉啊!&rdo;
这事给落了实处,甘糙心里更加紧张,忙问道:&ldo;不知老人家,这喜脉有了多久了?&rdo;
医者沈吟了一下,道:&ldo;大概是两个月左右。&rdo;
甘糙追问道:&ldo;是两个月整呢,还是两个多月也有可能呢?&rdo;
老医者摇摇头,无奈道:&ldo;这位小娘子,看脉也就是两个月的样子,但是身体内理的变化都很微妙,你要非让我说具体是多多多少天还是少多少天,老朽也说不出来啊!老朽只能说,多几天少几天也是有可能的。&rdo;
甘糙吓出了一头冷汗:她清醒後差不多七八天就嫁给了陈家兄弟,如果她之前的梦境确实是真的,那麽这孩子是谁的还说不定。她已经对不起陈栋,陈家兄弟把她视若珍宝,如果再生个野种,别说她心里过意不过去,万一孩子长大了样貌看得真切,可怎麽是好?
可是这孩子也确有可能是陈家兄弟的,而且她觉得这种可能还挺大。
甘糙拿不定主意,给了诊金就匆匆回去了,这事她还得暂时瞒下。
她怅然若失,一路心乱如麻。
就在甘糙离开医铺後,一名戴著帷帽的青衣女子闪进医铺,随手丢给那医者一锭银子,药案上&ldo;砰&rdo;的一声脆响。
&ldo;老人家,刚才那女子是否有身子了?&rdo;女子的声音软软糯糯十分温柔。
收人钱财,自然知无不言。
老医者收起银子,点头朝她微笑道:&ldo;那位娘子确实有身两月了。&rdo;
女子怔了片刻,帷帽後表情难辨。
&ldo;那她的身子是两个月整呢,还是有可能是两个月多呢?&rdo;女子又追问道。
老医者叹了口气:&ldo;姑娘,不是老朽藏拙,这个是真的无法看得那麽细致入微啊,老朽只能说,大抵是都有可能的。&rdo;
女子站了会儿,似在思忖盘算。片刻,不再多言,一闪身不见了踪影。
老医者捋了捋山羊胡子,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ldo;怎麽今日里都来考究我这老头子的医术呢,唉──&rdo;
甘糙一路恍惚,心不在焉,前世的警觉本能还是让她对身後异样心生警惕,她似乎直觉有什麽人在跟踪她?
可是几次回头也没看见人影,她想也许今天思虑过甚,走神走的厉害,这青天白日的,还能有什麽山贼不成?
山路渐渐难行,她收敛了心神,飞快的提步回了家。
☆、32待产
甘糙回去之後并没有跟陈家兄弟说起已经怀孕的事,她还没想好留不留这孩子,就这麽过了好一段日子,她人渐渐的丰润起来,明媚了许多,加上刻意的遮掩,直到孕期都四个多月了,甘糙孕吐的厉害,细心的陈栋才发现了这件事。
&ldo;傻丫头!你怎麽不说呢!我们之前还一直以为你发胖的厉害,这麽大好事你干嘛瞒著我们?&rdo;陈栋严肃的脸也露出少见的欢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