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选择冰拿铁吧。”
“这就对了。”老牛笑了笑,“奥立顿也好,安德一古也好,不需要搞清楚他们哪个是冰美式还是冰牛奶,他们其本身的目的都是一致的……就算他们单独分开也好,亦或是混为一体也好。”
芙蕾惊醒,愕然抬头。
“稷下太强了。”
老牛长舒了一口气,脸上尽显无奈,“树大招风,何况是稷下这颗大树,有很多人都想要砍倒它。”
“你也是其中之一么?”芙蕾冷冷地问向他。
老牛摇了摇头,但又点了点头。
“我曾经是……”
他放下汤勺,站起身,略显落寞地丢下最后一言,“我最后说一次,找到‘反阿尔法效应方程式’,否则,稷下将会万劫不复。”
说完,他便走了。
临走之际,文竹看见他似乎隐隐地回头看了他一眼。
……
月光不知何时被乌云遮蔽,密闷的雷声从天空深处响起。
远方的风变得急促。
要下雨了。
在简单和无象通过电话后,获得了进一步授权后,芙蕾现在正在为能调配各种能调动的社会力量而忙的焦头烂额。
文竹看着窗外的越发密集的黑暗,听到那越发呼啸的风声晃动着窗户,他越发能预感到:
一场暴雨即将到来。
黑暗中,一片静寂。
只有撕裂的声响不断拍起。
微弱的烛光拂开了灰色的阴霾,照亮了那个坐在椅子上撕扯一整盘肉的人影,他就好像在大自然中享乐的熊,大快朵颐的享受着桌上的美食。
一块又一块,接着他吐出了一枚戒指,黏着恶心的血液,腥臭无比。
许久,坐在他对面的男人,仿若从沉思中醒来,眼眸低垂着,倾听远方不断传来的雷声。
接着,他发出了叹息:
“康纳家违反了协议。”
撕扯肉的男人,轻蔑啧嘴,“那帮墙头草,都是堆行将木了,无所谓……既然他们想死,就让他们先死个快乐。”
“五眼猫最近好像有些安静过头了。”
摇曳红酒的男人,看向他继续撕扯出长长粗筋:
“想想也是,【神龛】的计划失败,又损失了一名蒙尘神父,无象的警告就已经够让他们吃一壶了,再加上联合会的步步紧逼,恐怕有一段时间他们是不能愉快的蹦跶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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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这种不值得在意的路边摊,反而是一个无能的下属,更让我没有胃口呢。”
撕扯的声音与吞咽一同戛然而止。
微弱的烛光掠向一旁,照亮了一个赤裸消瘦又右臂残断的人影,他在满稠是血的地上剧烈地颤抖,呜咽地发出哭叫与呻吟。
“痛吗?”
他摇头,只是浅浅地抬头看了一眼自己被扯断的右臂成为盘中餐后,又迅速地把头低下。
如是从噩梦中醒来,他像条狗匍匐在地上,磕头求饶道:
“请再给我一个机会,伊德耶律!”
寂静中,端着红酒的男人没有说话,依然保持着沉思,而撕扯着右臂的男人。伊德耶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