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疏月心虚的摸出镜子照了照,又往下压了压脸,确定暂时没有双下巴,又忍不住开始贱兮兮:“要说运动,我可没你做的多,毕竟我没结婚,也没有老公。”
许言溪:“……………”
不愧是从头黄到尾的梁疏月,她自愧不如。
挂断电话之前,梁疏月又想到什么,连忙说道:“我给你寄了个新年礼物,你记得签收。”
江以渐推门过来,她没有发现,垂着小脑袋在看手机。
长发在脑后盘成了丸子状,细白修长的天鹅颈微弯,坐在瑜伽垫上,上衣堪堪遮住腰腹,露出一小截晃眼的莹白色,内侧还有尚未褪去的指痕和吻痕。
那抹红就映在了他眼底,像是被蛊惑,江以渐伸手覆了上去。
掌心下的肌肤细腻软滑,他眷恋的蹭了几下,低声问道:“在和谁打电话?”
“梁疏月啊,”许言溪随口答了句,按住他乱动摸索的手,想起自己这几天也是吃吃睡睡来着,没有称过体重,心底顿时拉响了警报:“我不会也胖了吧?”
江以渐捏了捏她的脸,闷声轻笑:“哪里胖了。”
伶仃的纤腰细的仿佛一只手就能握过来,平时他都不敢用力,生怕折断了。
女孩子最忌讳别人说胖,许言溪也不例外,得到想要的回答难免开心,漂亮的眼睛弯起,娇矜的在他脸上亲了亲。
柔软的唇瓣裹挟浅淡的香气,江以渐动作一顿,喉结不自觉滚动了下。
“宝宝。”
许言溪今日份的瑜伽还没有做完,探身去拿手机,“嗯”了声作为回答,尾音上扬,带了些撩人的意味。
宽松的运动裤掀起了一点,露出细白的小腿,她没有穿鞋,脚趾似珍珠般莹润。
“还是要运动的,”江以渐钳着女孩的腰将她扯进怀里,漆黑的眸子里翻涌着深沉谙色,声线低哑:“换种方式。”
遮光帘降下,挡去了午后明媚的阳光,柔软的布料落在脚边,许言溪不小心踩到,向外滑了一下。
男人及时将她捞了回去。
扎好的头发散落,纤细的手臂环着他的肩膀,指甲陷进去。
许言溪微微仰起脖颈,睫毛被泪水打湿,失神涣散的眼睛没有焦距,趴在他耳边娇气的小声抱怨:“站不住。”
“靠着我,”江以渐支撑着她的重量,扣在她腰窝上的手臂青筋凸起,凝视着女孩绯红的小脸,语调不紧不慢的评价:“体力太差了,要多锻炼。”
许言溪可不想和他以这种方式锻炼,呜咽着咬他,将唇齿中溢出来的的声音咽下。
“溪溪,”江以渐摸了摸她的发,温声哄道:“乖,叫我什么?”
她很少唤出那个称呼,基本都是在床上,他亲着哄着,才肯说几句。
雪白的足尖绷紧,许言溪眨巴着湿漉漉的眼睛,声音细如蚊呐:“老公。”
华灯初上,暮色四合,隐约从遮光帘的缝隙里透出星星点点的亮色。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终于打开。
身形颀长的男人抱着女孩走出来。
白色衬衣包裹着女孩娇小的身躯,鸦黑的长发从男人臂弯垂下,发梢微卷,露出莹润如玉的脚踝。
房门半掩着,瑜伽垫上掉落了发绳,衣服起了褶皱,胡乱的团在角落。
许言溪刚洗过澡,身上套了件他的衬衣,宽宽大大的,袖子挽起来,平直的锁骨上印着浅浅的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