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还没回答我呢,刚刚说想给谁生孩子?”
秦娥正沉浸在幸福中,猝不及防被问懵了。
还能给谁生,当然是给你生了。。。
秦娥捂脸,太羞耻了,才不要说出来。
“你听错了,我没说过。”
借口拙劣,也好过点头承认!
“我明明听见了。”
“没有,绝对没有,你听错了。”
“哦,那可能是听错了。”孟景柯有些遗憾,看来是真问不出来了。
他一而再再而三的问,就是想听她亲口说出来——
我想给你生孩子。
这话想一想都觉得胸口滚烫。
秦娥悄悄松一口气,又听孟景柯问道:“刚刚听你在砸秦嫣的门,姐妹俩拌嘴了?”
秦娥气急败坏的瞪了他一眼,绕来绕去,还是问的同一件事!
孟景柯被瞪得莫名其妙,他都转移话题了,怎么反而把人惹急了?
秦娥怕他再问些有的没的,索性先下手为强,“你去哪儿了,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孟景柯沉默下来。
秦娥惊觉自己问错话了,孟景柯出任务,从来都是不能问不能说的。
“呃,我就是随便问问,你不用回答。”
孟景柯略带歉意,“对不起。”
“没事的,能理解。”嘴上这么说,心里却空空的。任凭哪个女人遇到这样的事,都不能豁达吧?时不时消失,时不时受伤,又什么也不能问,什么也不能说,人死了都不知道为什么死的,怎么死的,在哪儿死的。。。
越想越心塞。
秦娥轻轻叹了口气,小心翼翼问道:“短时间不会走了吧?”
“不会,总是消失,于朝野稳定不利。”
秦娥松了口气,满足的莞尔一笑。
“而且我也想快点把咱们的亲事办了,毕竟某人那么着急。”
“。。。。。。”
秦娥想申辩,可刚刚的确是自己哭着闹着说着急,真是辩无可辩。
“你回来是专程来嘲笑我的吗?”
眼见心上人委屈的控诉,孟景柯也不敢再逗下去,“是我着急,日思夜想怎么把你赶快娶回家。”
秦娥勉强迈下这个台阶,“咱们得等一等了,就算不用等秦晖先成亲,也得等我父亲把新人迎进门。”
“令尊要续弦了?”
孟景柯回来第一站就来看她,秦府里的事情没有问任何人。而且他现在也不爱听汇报,觉得从别人嘴里听到小丫头的事,好像办公事一样。他喜欢听小丫头拉七扯八的和他唠家常,有一种过日子的幸福感。
“娶的是哪一家的小姐?人怎么样?你喜不喜欢?”秦沇娶谁与否他都无所谓,但事关秦娥,他就要问问了。
秦娥甜甜一笑,给他前前后后讲了一遍经过。“人我没见过,但既然是姑祖母喜欢的人,想必一定不错。”
孟景柯对秦怀玉也很敬重,点头道:“既然这样,就赶紧把新人迎进门。”
“哪有那么容易,现在刚刚商议,虽然是续弦,可也不能怠慢了人家,三书六礼都不能少。这样一套走下来,明年冬天能把人娶进门就很快了。这还是因为金小姐年纪不小了,不然还得拖一拖,以显对女方的尊重。”
孟景柯在屋里来回踱步,秦娥有些愧疚道:“我知道你着急,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孟景柯回头看向她,眼中如千万星辰,点点光亮闪烁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