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永才很快被押了上来,秦涣一脚踹翻他,“说,你有没有帮三夫人勾结山匪,迫害大小姐?”
陈永才吓的尿了裤子,“奴才什么都不知道,都是三夫人吩咐的。三夫人说,奴才若是不听她的,她就要告诉您和大老爷,她在外放高利贷的事都是我的主意。奴才上有老下有小,不敢得罪三夫人啊。”
何氏结巴道:“你胡说,是你和他们做扣陷害我。”
秦涣冷哼,“你是说元娘连自个儿性命都不要,联合别人陷害你?你觉得我们会信你吗?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可辩解的?”
“不,不,是他们陷害我。口供也可能作假,他们说的都是假话!”
孟景柯笑起来,声音很轻,“三夫人放心,迄今为止,还没有人在我麒麟门上过刑,还能说假话。”
满屋的人静的听不见呼吸声,何氏扑通跌倒在地上,浑身瑟瑟发抖,嘴上尤不承认,“不是我,不是我。”
秦娥上前一步,掌心朝上,“三婶可认识这个?”
红色的宝石链子一闪一闪。
何氏觉得有些眼熟,一时又想不起来。
“三婶有一支小凤钗,凤嘴衔着三条金链,这就是其中之一。”秦娥收回手,“三婶不好奇是从哪里捡到的吗?是在母亲故居门前捡到的。”
何氏的瞳孔骤然一缩。
“看来三婶想起来了,没错,就是你那次去母亲的院子时落下的。”
秦娥望向秦沇,“父亲,有一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您,三婶她偷盗母亲的嫁妆。她以为我将这件事告诉了三叔,因而怀恨在心,想要取我性命,并意图掩盖罪行。”
秦沇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眼,问何氏道:“元娘说的可是真的?”
秦娥举高红宝石链子,“这就是物证!三婶最后一次戴那支钗,正好去了母亲的院子。那一次她整整拿了一箱的东西,父亲派人去库房看看就知道我所言不假。”
“母亲的首饰都有标记,三婶让喜鹊几次变卖,只要去各大银楼和当铺细细查问,一定可以查出来。”
秦娥俯视何氏,面露讥诮,“三婶,你还要否认吗?”
何氏遭受连番打击,信心和意志早已经垮塌,见大势已去,又被秦娥讥笑,彻底击垮了精神,癫狂道:“是,我是拿了沈氏的嫁妆,怎样?凭什么她的钱多到堆在仓库里发霉,我却穷的被人逼债上门?我不过是拿一点用用,你们还有那么多,有什么不可以?”
秦沇气得脸色通红,“你窃取不义之财,还有理了?”
秦涣走近何氏,“你怎么知道我知晓这事了?”
“你偷偷去了沈氏的院子,又派人去当铺询问,我就知道你都晓得了。”何氏惨然一笑,“你还写了休书。”
“所以你就怀疑是元娘告诉我的?”
何氏冷笑,“不然呢?”
秦涣摇头,“不是,元娘从未跟我透露过一丝一毫。”
何氏一愣,“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秦涣沉声道:“是哑婆告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