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人不知道何时手里已经多出了一张支票,上面的数字很长一串,维塔都没数清有多少个零。
只是不管是多少个零,她都不会做这中违法杀人的事情!
“我不会帮你的!你还是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吧,萱草和宫先生都是好人,如果你再做些不好的事情,小心我报警了!”维塔不屑的瞥她两眼,便要擦过她离开。
面具人却不以为然,悠悠然开口,“维塔,你的儿字李和都,二十九岁,同妻子在英国龙氏集团下就职,现在是一房地产策划,而你的媳妇是公司财务,相比随便一点证据就能把她送进牢里吧。”
“他们到底做了什么,你为什么非要他们的命!我的儿子和媳妇都是无辜的!我求求你放了他们!”维塔说着,紧张的拉住她的手哀求道。
“我跟他们之间的恩怨。你不必知道,你只需要把这瓶乳液倒进去,就没事了!放心,我会给你安排下半身,没有人能够找到你!”面具人把药瓶塞到她的手里,又握了握她的手。
她说这话时是那么的胸有成竹,的确,因为她曾经做过相同的事情,就算某人费劲心思想要找出人来,到现在也没有找出来。
维塔还没有反应过来,面具人已经转身离开了。
看着她的背影,维塔紧紧的握住了手中的药瓶。
……
韩萱草在门口晃来晃去,不停的张望着。
天都快黑了,维塔怎么还没有回来?难道她走了?她不喜欢在这里给他们做饭?
肯定是宫耀晨板着脸把人家吓到了!韩萱草正准备进卧室去找宫耀晨算账,熟悉的身影便出现在了视线里。
“维塔阿姨!你回来啦!你终于回来啦!”韩萱草高兴的迎上前去,看着她一脸疲惫的样子,以为她太过累了,便接过她手中的篮子。
维塔回过神来,眼神复杂的看着韩萱草,故作平静的点了点头,“嗯。”
“我还以为你不会回来了呢?我以为我们对你不够好,你嫌弃了,不会再来找萱草了。”韩萱草说着又委屈的低下头去。
维塔连忙握住了她的手,“怎么会,萱草说的这是什么话,你们不嫌弃我就好了。我怎么会嫌弃你们呢,只是天黑了看不太清楚,所以采的速度就慢了些。我先去做糕点了!”
“哦!”韩萱草看着维塔急急忙忙的进屋,心里有些奇怪,却也不知道该从何问起。
维塔搅拌着盆子里的面粉,目光却讷讷的看着窗户,整个瞳孔没有焦距,似乎看向很遥远的地方。
穿过了国界,穿越了河流,最终终于看到了那正坐在公司岗位上忙碌的儿子李和都,他们正坐在岗位上辛苦的忙碌着。
那是她的儿子……
她还记得上次他回来的时候告诉她,“妈,我在公司又升职了,以后就会更忙,回来看您的时间也更少,不过以后赚钱多了,就接你过来跟我们一起住……”
“维塔阿姨,你在想什么呢?”韩萱草看着维塔出神的样子,疑惑的问。
“额……”维塔摇了摇头,“没事没事。只是想怎么做才会更好吃,你先去陪宫先生吧。我做好了再叫你们。”
“我是想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呢。”韩萱草友好的笑着,总有一种直觉,就是不太放心维塔,担心她会忙不过来。
“不用啦。你去好好照顾宫先生,不然他又得生气了。”维塔拒绝,看着她的眸子里又多了几分怜爱和复杂。
韩萱草也只好走出厨房,回头看了眼维塔,确定没什么事后才走进了卧室。
宫耀晨正躺着在看时经资讯,那些书和报纸都是恺达送来的,虽然他每天待在这里,却也不想与时代落伍。
“你在想什么?”宫耀晨见韩萱草进来并没有如同往常一般叽叽喳喳,而是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自己,反而有些奇怪了。
韩萱草走过去,在床边坐下,“我在想我们以后的日子。如果你上班去了,是不是就不能每天都陪着我玩了?”
“傻丫头,如果不上班,就没有钱来吃东西,住房子,没有钱,陪着你有什么好玩的?”宫耀晨揉了揉她的顺滑的发丝。
虽然他也喜欢天天和她黏在一起,可是如果没有钱,就没法给她最好的生活。
“哦。”韩萱草若有所思的低下头去,玩着自己的手指。
她不知道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她什么也不懂,能做什么呢。
“怎么了?你舍不得我?”宫耀晨起身凑到她的耳边,轻轻吹了口气。
韩萱草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才没有,我只是在想以后你赚了很多钱,我要买些什么好吃的。”
跳了两步远离宫耀晨,他身上的气息总是让她着迷而不知不觉就中了他的计,她才不要呢。
“好吧,原来你只是把我当个造钱机器。哎。”宫耀晨重重的叹了口气,继续倒在床头,有些失落而无聊的翻着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