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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别哭了,你们姐姐这不是还没嫁出去呢吗?”女人有些错愕的不停安慰着羞月与震星。
他二人也不知怎么回事,在双目清明之后抱着自己的母亲大哭不止,嘴里乌拉乌拉还说个不停,大多为挂念之情的倾诉。
而此时的初却是在看了眼身体被白鳞彻底覆盖的阿一后,视线与汉阳对上了。
“阿阳,那嫁衣的来源与我的记忆有出入,相当大的出入。”
“我跟你一样。你先说你的记忆,因为我现在的身体肯定不会给我说谎的机会,所以在我听到你的答案之后一定可以从中找出真相。”汉阳脸色不变的将视线挪回,以心声继续回道:“你听老三老四对咱娘说的那些话,有些事件的结果虽是与过去相同,但过程的某些细节与我的记忆依旧对不上,我要知道更多才能借着真实之门看到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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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如此!”初将不解明晃晃的写在了脸上,一边说一边打量着手中的嫁衣:“在我记忆里,那些红服和嫁衣都是由娘亲手缝制,而且那时候还没有你。”
听到这,汉阳的脸色突然一变,背于后腰的右手攥握成拳,猛然摆向前方。
随后整个幻境轰然一震,在场所有人的表面如同裹了一层肉色糖壳,不出片刻便碎裂脱落。
捡起一片正在消散的透明人脸碎片,汉阳指着自己的脑袋,对同样能够自由活动的初严肃道:“咱娘说的是真的!你说的也是真的!我这里关于嫁衣的记忆也是真的!可我…可我看到的答案…”
“不要卖关子了,接着说!”手中出现一把泛污的鸡毛掸子,初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开始帮阿一、弟弟妹妹及母亲掸去身上还未消散的碎片。
而汉阳则没头没尾的感叹了一句只有自己能听清的话之后,扯来一把长凳坐了上去,什么也不说只是捂着脸哭个不停。
在等到初将静止的其余几人摆弄成坐姿,汉阳才“突突”两下擤了擤鼻涕,一边揉着眼角的泪痕一边自语起来。
“怪不得那方相说门早就开了,唯独你二人进不得;怪不得厄的本体可以在超脱之后轻而易举的将你和父亲压制。”
“原来不是路没通、更不是路将通,而是你和咱爹都快死了。”
“原来你那具过去身将有关顾开的一切抹去之时,真实世界之所以会选择我成为器灵是因为…是因为顾开借着真实世界只能看到三个半的人。”
”震星、羞月、我,还有大蛇里的母亲。而离门最近的我,理所当然会被顾开下意识的选上当载体了!”
汉阳碎碎念,大姐没听见。
待到血亲展笑颜,汉阳嘴中旧事现。
“真可怜啊!也不知熬过了几多岁月,已经可以灭生开天的小女孩却在找那回家的路,一次次经历那全家被残忍杀害的痛事,一次次找寻可以将血亲复活的机会。”
“你们说多可笑,好好的长生大道、超脱之路她不走,偏偏走那岁不过百还满是鸡毛蒜皮的的凡俗小道!”汉阳摇晃的站起身,端起胳膊迈着四方步,两道泪河涌入嘴中又随着不为人知的故事一同被讲述而出。
“锵锵锵,当那天地再难演变、轮回再难转动,始终立于天外的小女孩哪里知晓自己早已深陷轮回,呜呼哀哉!呜呼哀哉!”
随后汉阳在自己母亲不解的目光中缓缓闭上了双眼。
“万千轮回总少一人,这一世,原来是母亲无法被复活啊!”
当汉阳的身躯开始消散,一朵同样正在消散的粉白色花朵出现在其头顶三尺。
“我就说嘛!咱爹那么刚强、那么鸡贼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没有发现你的所作所为?怎么可能让你替母亲去死?你说对不对啊,大姐?”
“现在爹不在,我就是家里最大的男子汉,以后你可得在他面前多给我说些好话哦!”
“万一他哪天想起我今天擅作主张的决定,还能…少…骂我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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