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叶菱说,“合着姚老板知道你跟医院里装傻充愣呢啊?”
“我可没卖他。”谢霜辰笑着回答,更显得他刚刚那句话是故意的。
“起来!”叶菱推搡他。
“干嘛?”谢霜辰问,“您是终于想起来要罚我跪搓衣板了么?”
“无不无聊?”叶菱说,“事情已经过去就不要再提,我既然决定跟你好好在一起,就不会在这样的小事上互相为难,拧巴来拧巴去有什么用?还不如想想中午吃什么……对,中午了,你给我做饭去!”
“行行行。”谢霜辰赶紧麻利儿站起来,跑去厨房转悠了一圈回来说,“咱家里没吃的啊!做什么?”
叶菱说:“你不会买去?”
谢霜辰说:“那咱俩去超市。”
叶菱说:“自己去。”
谢霜辰不干:“我是病人啊!万一我晕倒在外面怎么办?万一再有个女流氓见色起意把我捞走怎么办?”
叶菱疯了:“你怎么不编排自己让人拐卖进大山里生孩子?”
“我没那功能啊!”谢霜辰把叶菱拉了起来,“走啦叶老师,一起去嘛!”
叶菱无奈,由着谢霜辰把自己拉出了门。二人住处不远就有一个京客隆,逛游了好几圈,谢霜辰见这也想吃见那也想吃,叶菱觉得他是在医院里天天清水煮白菜饿疯了。
反正都是谢霜辰做饭,随他去了。
谢霜辰自己在家休息了一天之后便打算登台,叶菱本意上不想让他这么快去工作,毕竟演出很累,谢霜辰回家之后还是应以休息为主。谢霜辰知道叶菱是关心自己,他很是自信地拍了拍胸脯说自己已经好了,演一宿都没问题。
这一幕似曾相识,当初谢霜辰即便发烧嗓子不好也会坚持上台。很多话在谢霜辰这个没皮没脸的人嘴里说出来都没什么可信度,他也不会说自己很热爱自己的事业,不过他对观众是很真挚热情的,这要归功于谢方弼一直以来对他的教导。
“观众就是衣食父母。”谢霜辰穿着大卦在后台跟大家聊天,手里握着个茶杯,“我这一天不演出就少一天的饭钱呀!”他的脑袋不再像住院时剃的跟灯泡似的那么亮,而是长出来了一层绒毛,说话间他还摸了摸,像个刚出来的流氓。
要犯罪也是流氓罪,仗着自己好看调戏姑娘结果踢到铁板的那种。
“哦,合着不是热爱舞台热爱观众啊?”蔡旬商一边系扣一边说,“怕旷工太久叶老师不给你发工资?”
谢霜辰说:“发工资这事儿不是你婶儿管,是屎香肠管,这个丫头对我成见很深,保不齐就给我多扣一笔有的没的。”
“还好她不在后台,要不然该骂街了。”蔡旬商忽然想到,“诶?你跟叶老师……”
谢霜辰很坦白地说:“难道你们看不出来么?”
“反正这段时间我听香肠反应说却是闹得挺厉害的,你二师哥拿这事儿骂你,不过你放心,我们都没回嘴,除了你的个别粉丝之外,没人搭理他。”蔡旬商说,“不过要不要澄清一下?”
“澄清什么?”谢霜辰站了起来,笑道对所有人说,“我跟叶菱是真的啊,他又没说错。”
可能这样的场面见太多了——准确来说,亲亲抱抱大交杯都见过了,谢霜辰这样一句话真的太普通了,能戳中群众的G点才怪。
大家的表现很平淡,甚至很冷漠。
“你们不相信啊?”谢霜辰特意还凑到老大哥杨启瑞身边说,“杨哥,我说的都是真的!”
杨启瑞看着手机新闻,眼皮都没抬一下,敷衍地回答:“嗯嗯,是真的,我相信。”
“陈哥……”谢霜辰又转头去找陈序。
陈序还帮媳妇儿在线抢鸡蛋呢,也是很敷衍地说:“你们俩不早就是真的了么?”
老的不捧场,谢霜辰又看向了风飞霏这个小的。
风飞霏低头玩手机,一场团战正酣,谢霜辰去纠缠他,他就各种躲闪,没想到操作失误导致己方被团灭。队友骂他小学生,风飞霏就骂谢霜辰:“你个死gay别他拉逼叫唤了!”
“哎,您玩,您玩。”谢霜辰倒退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