昀繁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盯着林夫人看。
林夫人心生不忍,堵上狗洞,去找了间偏僻的厢房,对阎絮说:
“就把你弟弟养在这里吧,到时候林德庆查到,咱们俩死命拦着就是了。”
“谢谢夫人!”
阎絮放下昀繁,扑通一下跪在了林夫人面前,
“夫人大恩大德,絮儿没齿难忘!”
说罢便要叩头,被林夫人眼疾手快地拉了起来:
“你既要做我丫鬟,养你弟弟也是本夫人该做的,莫要再道谢,免得惊了他人,惹上麻烦。”
“是,夫人。”
阎絮学着府中丫鬟的样子俯身行礼。
然后回头叫她弟弟安分一点:
“你呀,不要再到处乱跑了!”
昀繁憋笑憋得十分难受。
入夜,阎絮规规矩矩地为林夫人打水沐浴,洗脚更衣,别人家的贴身丫鬟怎么做,她就怎么做。林夫人看她辛苦,总是忍不住说:
“你放那吧,这点小事我自己来就好。”
阎絮倔强地说:
“那怎么行,夫人金贵得很,还是奴来吧。”
从现在开始,她要与林夫人形影不离,不给那家伙半分可乘之机。
林德庆带着一身酒气回家,远远看到林夫人房中那个忙前忙后的阎絮,吓了一跳,转身就走,去妾室那里休息了。
阎絮叹息道:
“都是奴不好,害得老爷都不来夫人房里歇息了。”
把一个乖巧听话实则暗藏心机的贴身丫鬟演得入木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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