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酒接话道“公主,此战危险未定,而且臣恐公主届时不能冷静判断形势”
“师父,我自幼时起便拜在您的门下跟着你和几位将军学习武艺和排兵布阵,十五岁起又可以独自身为主帅前去战场,这几年无论什么情况的战事都经历了,我现在到底有没有这个能力跟您一同去战场您最清楚了。”
柳酒抬头看了眼蒋顾言点了下头,蒋顾言说道“你们都先出去吧,凝儿留下。”
“是”
殿里顿时安静,半响只听见蒋顾言的叹息声,“你现在这种情况叫朕怎么把午朝的兵交到你手里,又怎么放心到时到了战场上你不会失去理智做出错误的一步。”
蒋柯凝依旧是低眸说道“父皇担心的这些都不无道理,但父皇难道真的不了解儿臣么,儿臣与甘贺青之间的情谊在资阳国选择出兵那一刹就已经发生改变了,儿臣一直记得父皇早年同儿臣说的话,儿臣可以自由选择自己的人生,哪怕是婚姻都可以,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但是就要记得自己的身份和肩上的担子,这话儿臣二十年来未有一刻忘记,哪怕在与甘贺青相处中也未曾忘记,当年十五岁时的儿臣初上战场,哪怕手都是抖的却还是义无反顾的选择继续走下去,就是为了这声人人都称谓的‘公主’,儿臣一直都将资阳国视为敌国,也一直都在后悔为何那年的战役儿臣还没有长大,那样儿臣也就能去了,这么多年来儿臣战功赫赫,难道父皇就要仅凭儿臣与那资阳国的二王子之间的情就断定儿臣是个不顾国家情义,失去理智的将军么?”
蒋顾言自是明白自家的女儿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性情,但依旧拒绝道“之前你曾在两国和他之间选择的逃避,朕又怎会不知这次你依旧如此。”
“若还是如此儿臣此刻就不会跪在这里,而是在祁云殿里做缩头乌龟了”
“朕凭什么能够放心将战事交给你”
“就凭两国交界处的兵是儿臣一手练出来的,儿臣是最熟悉他们之人。”
因当年未签署任何归属协议,蒋柯凝便一直不曾放下心来,这几年虽四处征战,四处驻守但每到一处都会选择一部分的兵练他们,再将他们送到午朝和资阳国的边界城,而论驻守时间最久的地方那便是虞城了。
“那边的地形和天气儿臣都是最熟悉的,父皇放心儿臣一定会公私分明,凯旋而归”
蒋顾言无言的看着前面的女儿,她的能力自己是知道的,更何况刚刚柳酒出去前也是同意了她的请缨,原本是想就此让她留在京中不再去战场了,安安心心做个午朝的长公主,可奈何
“你可知道此战凶险无比,当年就连你师父去都差点没回来,现在再让柳酒去本就是无可奈何,又要加上一个你,这叫朕如何放心的下啊”
蒋柯凝闻此抬起头,“难道就凭儿臣在京中躺了半年父皇就认为儿臣也会一去不返了么?”
蒋顾言气到拍了下桌子“朕都没有用你那几个兄长去,又怎会让你去”
蒋柯凝自然也是不怕,说道“这时候父皇觉得儿臣是个女儿家不让儿臣出征了,再说了父皇没用兄长,难道不是他们能力不行么,但是儿臣有这个能力啊,为何不用啊,再说儿臣在军中的威望自认为也是挺高的,儿臣去了难道不也是振奋了军心?”
“你!”蒋顾言气到头疼,忙坐下喘了口气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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