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魔尊说,那剑是用他的角铸的,又听闻角是龙族禁忌,于是乎周九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
莫不是、莫不是刚才自己擦剑的时候
敖闰没给她时间继续瞎想,一手扶着他的阳物一手捏着她的下巴就往她嘴里塞。
周九的嘴唇很丰满,界限不很分明,远远地看去就像玫瑰的花瓣。此时冰冰凉凉的唇含住他阳物的顶端,滋味说不出有多美。
敖闰的呼吸声重了起来,继续把阳物往她嘴里塞,很快就顶到了她的喉咙。
本能地有些反胃,周九怕他继续捅进来,连忙扶住了还剩下足有三分之一的硕大阳物。
乖乖,这物要是捅进下身,不直入胞宫怕是吃不完的。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周九脸颊发热。
给本尊好好舔舔。他用命令的语气说着,周九却觉得他像是在乞求。
因为他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
周九本就是个从善如流的滥好人,不然也不会被那药修骗得团团转。不过魔尊这物是真的太大,她只好先往后退,随后伸出舌头来将整根阳物舔湿,再用手努力抚慰他。
她的动作不怎么生涩。
想起她那所谓的道侣,敖闰眼睛微眯,不肯承认自己因为头脑发热做了这事而有些后悔。
她会不会觉得他是在折辱她
可千万别这样误会。
他虽残暴易怒,但从不以凌辱猎物为乐,从来都是给个痛快的。
敖闰觉得自己这种情绪很奇怪。
但他从未在情绪上多花过心思。
更何况,这周九伺候人的本事并不差。他很舒服。
男人难捱的喘息声越来越大,直到龟头重重顶在她喉咙口,浓精射了她一嘴。量太多,她来不及咽下去,滴滴答答地有不少落在她衣衫上。
浓郁得几乎让人窒息的麝香味充斥着她的口鼻,让她忍不住皱眉。
怎么这样腥
她略带不满地看了一眼敖闰,不经意和他四目相对。
敖闰没放过她夹了下腿的动作。
这淫妇,他心里骂道,给人吃个鸡巴把自己吃出感觉来了。
他抓起一旁干净的绢布,把刚射过微软的硕柱擦了一擦,径直离开了房间,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留下一脸懵的周九一个人坐在原地。
这男的,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