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公里路,其实并不算远,成年人也就走一个多小时。
但是那是在正常情况下,如果脚下的是沙土,那么时间还要延长近半。
我拿出罗盘,这里的磁场正常。
又尝试了几次,最终,我们决定沿着30度的夹角往回走。
“真没想到,你俩还懂算术。”朱小姐的话听不出是夸奖还是讽刺,我俩心情好,自然也没回怼她。
“对了,你和那个你自己在那聊了什么?”因为闲着无聊,我们便唠了开来。
我把手机拿给他看,跟他讲那人是怎么在闪光中消失的。
“莫名其妙,让你拍自己又走了,口是心非的男人啊。”朱小姐调侃着。
三少拿过手机,画面中只有我一张大脸,但是远处的人影却颇为清楚。
“不对啊,你看这。”
三少将后面被拍到的他们开始放大,那后面明显是三个人。
“这个人是谁?”他拿手指着画面上一个背着包男人:“那会你不在这啊。”
我鸡皮疙瘩又起来了,那人就是我自己。
这一张照片里,拍了两个我。
“我草。。。你特么是谁?”三少往后一跃,哆哆嗦嗦的看着我。
“你有病啊?”我骂了他一句:“我是你爹。”
“我要是不是我自己,我给你看个毛的手机。”
我急了,早知道画面这么诡异,我才不给他看呢。
朱小姐倒是很冷静:“没问题,看你这样,别人也演不出来。”
我一把夺过手机,揣进了裤兜里:“这里这么诡异,发生啥,都不稀奇。”
一个多小时的路,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
我拿笔算着,每走上一段距离就要进行测量。
大概在离目的地还有几分钟路程的时候,这里开始恢复了一些植被。
“有没有可能,那个大树就是一个生物实验室,在某个时间段,实验结束了,所以这里就被荒废了?”
三少做了个假设,我们都觉得很有道理,只是不明白,是谁在这做的这一切。
最终,我们来到了计算好的地点。
这里已然是一片废墟,植物都被砍伐殆尽,树桩还残留在地上。
“是这么?”三少转了一圈,目之所及,并没有明显的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