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故应该不忙,回复挺快的:【在我房间。】
林听:“……”
池故的房间……这要怎么拿?
老虎屁股摸不得,池故的房间能随便进吗?
咕咕:【你可以进去拿。】
咕咕:【床头柜上。】
……还真可以啊。
也不知道池故是不是发现自己太好说话,林听进他房间前又收到一条:【别的别乱碰。】
池故的房间很干净,杂物不多,她环视一圈,找到了他说放在床头柜上的粘毛器。
和粘毛器放在一起的还有两个相框,林听拿起粘毛器,视线不可避免地扫到立在后面的两张相片。
其中一张是大米,看上去比现在小很多,几个月大的模样,歪着脑袋看镜头,蓝色眼睛晶莹剔透。
另一张,是一个穿着消防服的女人,腿边一只德国黑背端坐着,威风凛凛,穿着和消防服颜色相同的背心——是阿瑞斯。女人笑着,眉眼英气,和池故三分像。
他们头顶是晴空万里。
林听微愣。
照片上的……是谁?池故的姐姐?还是母亲?
阿瑞斯原来还真是只搜救犬。
她出了会儿神,想起池故说别乱碰,于是也只再看了几眼两张照片,拿着粘毛器出去了。
林听边滚掉枕头上的猫毛边回想,然后发现她一点儿都不了解池故的家庭情况。
从前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没听他说过,她也没问过。
不知道他的叛逆从何而来,是不是跟家人有关系。
只记得家长会的时候,从来没见过他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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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听第二天早上出门准备去舞蹈中心的时候池故才回来,她把粘毛器还回去,看着他眼底淡淡的青黑,想说点什么,却想起昨天和喻思禾聊天时提到的过去,话头一时卡住。
池故发现她的异样,看了眼她的穿着,问;“又要出门?”
林听回神:“嗯,要去舞蹈中心。”
“中午呢。”
“还、还不知道……”林听心想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她中午回来吃的话,他还做她的那份吗?